她凄厉连呼数声,声音戛然而止,玄慈吃惊,只见叶二娘已自己震断心脉,双眼却仍是看着虚竹。
在场武林中人乃至那近千苦主看着这幕也都感震骇。
玄慈紧紧闭上眼睛,叹息声,随后颤颤巍巍站起来,看看慕容博,又看看萧远山,双手合十道:“好狠,好毒手段!只是虚竹这孩子天性纯良,宅心仁厚,他却是无罪业,你们又何必也要他命!”
“嘿嘿!若换是老夫,这小子自然是随手就宰!不过那位却没有点头,玄慈老儿,你为什不探探那小和尚心脉,在他体内伏下那位道先天真气,护持住他心脉,只是假死罢。”萧远山哼声道:“那位并没有想要杀这小和尚,只是想让叶二娘得到应有结果罢。”
“原来如此!”知道虚竹没有死,玄慈略感心安,随即盯着萧远山:“但老僧却想不通,你与和二娘有何仇怨?既在二十四年前掳走们孩子,今日仍是不依不饶。”
后便发出声咆哮,冲上前去,脱下青年裤子,直勾勾盯着青年屁股:“没有,为什没有戒疤?”
这本是个极为荒诞滑稽场面,但是在场所有人却都笑不出来,只觉得寒意陡然自心间生出,因为萧远山说出下句话。
“叶二娘,你杀辈子别人家孩子,今日终于也杀自己孩子,你还能唱出首儿歌?哈哈哈!”萧远山目光转向那伏地不动小和尚虚竹,终于大笑起来。
“杀自己儿子?不!不可能!你在骗,你定是在骗?”叶二娘疯狂咆哮起来。
“为什要骗你?你若不信,为什不自己过去看看?看看他脊背上,屁股上是不是就是你留下香疤,这次你可定要看仔细!”萧远山戏谑般说道。
“有
叶二娘双腿酸软,脸色煞白,跌跌撞撞朝虚竹跑过去,只是短短段距离,竟似有天壤之隔,她站起来又跌倒,跌倒又爬起来。
玄慈身形闪动,来至虚竹身边,掀开后者衣襟,解下僧裤。下刻,本已老迈面容更似苍老十多岁,几乎当场晕倒过去,长长声叹息:“冤孽!”
叶二娘终于爬过来,跪倒在虚竹身体边,双手哆哆嗦嗦,眼睛直勾勾盯着,不言不语,似乎呆怔傻般。
“二娘!”玄慈伸出只手,想要过去搀扶她。
叶二娘却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疯狂而凄厉,带着种难以言喻绝望:“报应!这就是报应啊!只是为什报应在孩子身上,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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