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喜欢就直说没事。”刘谨垂下头,很有些伤感,“是问题……”
“小谨,不用这样,顾虑大部分人心情并没有错。”那位工作人员责怪地开口,“还有,都说你直接叫名字就好,你就是太礼貌才会被人欺负。”
“可……”刘谨头垂得更低,意有所指道:“只是觉得,毕竟大家都是前辈,又很辛苦,叫声‘哥’是应该……”
这波虚空立靶配合堪称鬼斧神工,效果立竿见影,压力下子就来到还被人叫“老师”柏
柏生:“…………?”
谁来告诉他,为什要“着急解释”,又为什要“惶惶然心头惊”,最后怎又“辗转半夜,无法入睡”?
完全没有前因后果啊!他想晚上,还是没搞懂作者写这段时候在想些什。
正当柏生头脑风,bao时,安静化妆间内,刘谨声音又骤然响起,“啊,杰哥,你来!”
柏生把眼睛睁开。
拓跋竣被暗算负伤落崖,遭人追杀,白胤文独自前去救援,背着他来到处清泉处,自己生火烤肉,洗净衣物,为高烧拓跋竣包扎更换。
“你不该救。”
“少废话,睡你觉去。”
“你在生气什,莫非又说错话。你本就不该为涉险。”
“好!说这话你不嫌心虚?难道受伤,你会放任不管?”
刘谨所叫人看来是个工作人员,正笑容满面地给所有人送奶茶零食,口个“小谨年纪小不容易”“麻烦大家多多照顾”,柏生也有份,他看眼,不太爱喝甜,就没动。
他化妆师原本还想拿,但看他没动,也没敢动,刘谨视线飘过来,又开始动小心思,“柏生,是不符合你口味吗?不好意思啊,们没有提前问你……”
听这可怜巴巴,众人又是阵神态变幻。
大家总是对弱势方有同情心理,加上刘谨向嘴甜,动辄就哥啊姐叫,不像柏生进来就躺下,连多说几句都欠奉,两者比对,公道自在人心。
“没。”柏生只道,“不爱喝甜。”
“……不会。”
“是生气。不行吗?做事之前,你没想过自己会受伤?没想过会有人担心?你可以随便受伤,也可以随便涉险,下次你自己看着办。”
“抱歉,——”
【朦胧火光中,拓跋竣疼痛难忍,又着急解释,他抬眼望向白胤文那不掩愠怒熟悉面容,却惶惶然心头惊。
二人没有再说话。只闻柴火噼啪声响,拓跋竣辗转半夜,直到天明依旧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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