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王哥，加湿器在哪，
找不见
！”
柏生手指头
戳，直直对着孔游，“这呢。”
孔游：“？”
柏生点头，“嗯。”
“那挺好，挺好。听作者说你跟他交流过，他对你
理解相当满意……”孔游顾左右而言他半天，才道：“那什
，咱们这部剧拍摄周期是三个月，中间还得边拍边播起跑宣传，咳，那个关系，不要弄得太僵，别影响拍戏。”
柏生有点疑惑地抬眼看他，“大家相处得都挺好啊。”
“？”孔游看眼还在嘤嘤嘤刘谨，觉得继眼睛之后自己耳朵也出现定故障，“剧组里人多口杂……咱也别……是吧……你懂意思。”
看这回不知道会在网上被编排成什样，标题他都想好，「柏生现场霸凌凶神恶煞，刘谨当街痛哭流涕为何般」，营销号再转发，编几条聊天记录，这事就真不能再真。
孔游也是没想到柏生能这幼稚，张口结舌，差点把烟蒂掉身上，“欸，你真是别，你别弄他，过来过来……”
柏生欺负完人，心旷神怡，又抱着花露水溜达过来，“导演，什事？”
顺手放瓶都不肯，还真不给刘谨留。
刘谨余光瞧见自己桌面竟然还是空，心头突然涌上股酸涩，哭更大声：“呜呜呜！”
他面抽泣，面捂着脸往角落里又缩缩，他知道现在有很多人在看他，可他就是忍不住，他觉得自己被嘲笑。
柏生拉长声音：“哦……”
孔游满意，这才吸口烟，缓缓呼出团白雾来。
他有烟瘾，时时刻刻都要来根，常年吞云吐雾，刚开始还有人劝他，现在也习惯。
唉，也没什。
虽说这个年轻演员有时候比较叛逆，但他演技又好，脸又贴角色，最重要是，他再怎叛逆，至少对导演也是很尊敬——
而且竟然就为瓶花露水？！出去买还不要十块钱！大街上到处都有！有什好哭！
旁刘谨小助理哪见过这种场面，人整个傻：“……”
他才刚毕业就被分配给刘谨做助理，别人不知道，他还是知道自家艺人本性是什样。刘谨私底下急躁又直白，说话口无遮拦，在外头却无时不刻都要端着，费尽心思要让人挑不出错处，有时他都想这样累不累啊？
今天这不顾形象地嗷嗷哭，茶都煮不香，倒是第次在众人面前稍稍展露些本性。
孔游看柏生脸轻松自然，风轻云淡，竟然都不知道说什好，叼着烟半晌才没话找话，“你把剧本都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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