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上次看见那个管家给柏生掖小被子画面,本就不怎好看脸色更是雪上加霜。
但是那只是个管家而已。
说不定都四十岁,只是长比较年轻。
闻鹤这样说服自己,又开始处理工作。
白手套倒是依旧尽心尽力地汇报切闻鹤感兴趣鸡毛蒜皮屁事,多半是关于柏生和这档节目,“有人说您上节目是为针对柏生,并且这是主流舆论,他们想看你和柏生打起来。”
然后还是盯着墙壁。
白手套:“老板,那要敲下墙壁示意吗?”
闻鹤摇头。
白手套仔细揣摩他神色,终于靠自己六位数月薪锻炼出头脑找出正确答案:“好,现在就听。”
闻鹤:“。”
管家:“。”
柏生眼看着这两人又亲亲密密地厮打在起,深深体会到什叫做古代君王烦恼。
这才两个人,还不用他翻牌子呢,就这烦,要是之后再多个助理什,他还有几天安分日子可以过啊。
“……”
墙之隔空降嘉宾闻鹤,把视线从面前泛着荧光电脑上转开,望向墙壁。
说服:“……说好像也是……”
眼看着经纪人没话说,柏生转向管家。
管家好几天没见到他,这时正温驯地低头望向他,深紫瞳孔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光,神情是舒缓:“小少爷,没事。”
柏生话卡在喉咙里:“嗯?”
管家意有所指道:“因为比较懂事。”
闻鹤微微蹙眉,有点不可理喻:“胡说什?”
“这只是个大众误区而已,”白手套丝滑地进行个加工
白手套撅着脑袋贴着墙听半天,给出个确切答复:“老板,房间里至少三个人。”
闻鹤瞳孔地震:“你听错吧。”
柏生……不是只带经纪人方圆吗?为什现在是晚上九点半,他房间里却突然多出个人?
白手套又凝神细听半天,给出个肯定答复:“多出来第三个人应该是那位管家。”
闻鹤:“……”
那儿正传来春节般敲锣打鼓热闹声响,时不时传来几声愤怒“西内!”,他目光渐渐变得有些凝重。
隔壁。
是柏生房间。
白手套善解人意:“老板,要过去让他们小声点吗?”
闻鹤摇摇头。
柏生:“……”
完。
果然,他这话出来,才刚稍作停歇方圆又开始爆炸:“你什意思?!你内涵不懂事是吧?”
管家:“没有说。”
方圆:“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给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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