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暗中对视。
“不许摆脸，
不想看。”柏生超级霸道地指挥他，完全不讲道理，“现在笑
个。”
闻鹤：“？”
柏生：“快点，马上。”
闻鹤：“…………”
柏生笑眯眯
：“你生气
？”
闻鹤照样冻着脸沉默：“。”
柏生若有所思：“就因为没有给你发短信？”
他说完，闻鹤终于抬眼直视他，纤长睫毛顿顿，“……你发给谁。”
柏生眼尖地观察到，他嘴角又不着痕迹地往下撇撇。
他转过头去看闻鹤，发现闻鹤缓慢却不着痕迹地别开脸。
看天，看地，看花草，就是不看他。
柏生：“闻鹤。”
闻鹤：“。”
柏生：“在跟你说话呢。”
很安静，没有句交谈。
闻鹤被看着，显然有点紧张，他手工技能也在那棵圣诞树上初见端倪，堆半天，柏生才张口懒懒道：“挺像人。”
“……”闻鹤没说话，半晌后，才闷闷道：“可堆是水獭。”
柏生：“？”
闻鹤继续堆，开始搓雪球当耳朵，柏生觉得有点太安静，突然问：“你家傲天最近怎
样？”
他浓密睫毛抖三抖，好像在进行剧烈天人交战，但最后还是忍辱负重似，对柏生缓缓牵起嘴角。
柏生这才发现闻鹤原来有个奇异本领，那就是他笑时候，是可以做到上半张脸完全不动，还是皱着眉生气状态，下半张脸嘴角却微微向上挪移几个像素，这让整个人看起来相当诙谐——
大鹅
“不是要保密吗？”柏生微微蹙眉，不明白闻鹤到底想干什，“你摆这张脸干什？把节目组都吓到。”
看把人家吓得，个个小鸡崽似，就差哆嗦。
看柏生不想回答，闻鹤又默默把脑袋别开。
缓慢，却坚定，好像在传达种无声抗议。
柏生哪是能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摆臭脸人，手指用力，又把闻鹤脸颊摆正。
闻鹤：“。”
柏生：“…………”
柏生差点笑出来，他倒也不觉得恼火，只是觉得，直以来都是自己生气份儿，现在还有人敢对他生气，“喂，喂喂——”
闻鹤还是别着脸，柏生索性屈尊纡贵把两只冰凉手从兜兜里抽出来，贴上闻鹤脸，然后微微用力，把闻鹤脑袋正回来。
闻鹤还是和往常别无二致表情，冷冰冰，好像没什情绪。
刘韬应该是和他分手吧？
闻鹤没应。
柏生没察觉，又开始道：“今天好冷哦。”
闻鹤没应。
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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