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闻母眼泪差点喷射出来。
“嗯。”闻鹤道:“他问,知道不知道他会把花送给别人。”
闻母瞬间萎靡:“……这样吗,哈哈也行……那后面呢?你们起吃蛋糕?”
起吃蛋糕!面对面坐着!这四舍五入下不就是你口口甜甜蜜蜜约会?
“嗯。”闻鹤道:“他从露台伸手,把盘子递给,说不饿,他说你事别那多。”
这是在喂鹅吗!怎跟撒饲料样,闻母有点绷不住:“…………哈哈也行,那之后他是不是让你快点回家?因为担心你外面太冷对不对?”
“妈,”闻鹤心情应该是相当不错,他甚至会主动问,“你觉得怎样?”
闻母:“觉得谢谢。”
闻鹤:“?”
但闻鹤没有计较,闻鹤只是平铺直叙道:“刚才见到柏生。”
这下轮到闻母“?”,“难道刚才是你——”
也想不到,进门,她就差点被闻鹤桌上那座黄金水獭闪瞎眼睛:“???”
“这,”闻母咽咽口水,缓缓走近,“这是什啊。”
黄金水獭足有半米那高,用防尘罩细心罩着,浑身散发着逼人珠光宝气,但这个材质实在和水獭憨态可掬模样不太匹配,导致看起来会让人无端联想到三个字——
丑东西。
或者再加上三个字——
“嗯。”闻鹤继续道:“他让快点坐上车回去,说不冷,他说你回头看看白手套都冻成什狗样,做人不要太资本家。”
闻母:“……”
这都什啊!!!
她真痛心疾首:“儿,你是被讨厌吧。”
闻鹤瘫着脸道:“没有被讨厌。”
闻鹤淡定点头:“嗯。”
闻母下不淡定:“快点把刚才发生事说说!!”
闻鹤顿顿,开始复述:“柏生在宴会,说忘记带花,送花给他,他收下,然后们起去吃生日蛋糕,最后他让快点回家。”
明明惊心动魄事情,在他口中瞬间就变得烂作者大纲般索然无味,闻母噎噎,精准捕捉到关键词:“你送花给他?他还说什??”
送花,这还得?这四舍五入下不就是求婚?
很贵丑东西。
闻鹤坐着,不仅心情不是很低落,看上去甚至算得上不错,他道:“礼物。”
他知道柏家人打算给柏生过生日,原本想是第二天再送,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也不好只送那朵薅下来假花,于是他又送柏生半边袖扣。
上次半边还静静躺在书桌上,泛着微光。
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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