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裴凉像是没听清,道:
结束和梁喜识驴头不对马嘴通话,江堰走回去,发现江母在脸认真地问江父:“你说到时候会场里用摆花是哪种比较好啊?”
没错,在当时顾宴回去之后,他们就预料到这天到来;于是早就想好,要在之后举办个宴会,这事直悬着不解决也不是个办法。
江父还在执着地钓臭袜子,心不在焉地看下那本被江母递过来小册子,随手指:“就这白吧,圣洁,好看。”
“是哦。”江母又问:“那到时候小零食摆什比较好啊?想着他们是不是吃麻花不太方便。”
江父:“要不定制点中式糕点,那种比较好拿不沾手,多放点就是。”
。
艺人们也纷纷受到影响,但大家起经历过很多风浪,心理素质也很强,都相安无事地待在公司里继续练习,正好也可以磨磨最近因为名气而有些浮躁心。
但是比股价更绿,是梁喜识脸:“小江总!!你为什点都不紧张啊!!现在好多狗仔都蹲在你们家小区外头直播!!就等着你们任意个人出现啊!!你可千万要谨言慎行啊!!”
江堰拿着手机沉默:“……”
他言不发地转头看眼客厅。
江母:“嗯嗯,说也对。再看看到时候穿什衣服……”
江堰将这段对话收入耳中,缓缓石化。
身后熟悉气息传来,江裴凉把眼镜摘,有些疲累地亲亲他额角,道:“怎?”
“这寻思着……”江堰咽咽口水,终于把自己疑虑说出口:“咱爸妈这是在筹备订婚典礼呢?”
怎装饰花和糕点都开始选上,还麻花呢,到时候来人有心思吃麻花吗,怕是脑花都不够用!
客厅内,江母正在边做指甲边打毛衣,甚至心三用,眼睛还钉在桌面上本小册子上动不动;江父正在试图钓景观池里鱼,目前花桶蚯蚓,钓上来唯战利品是江朝多年以前丢失在里头臭袜子;江裴凉在处变不惊地戴着眼镜处理公务;江淼和姐妹煲电话粥,时不时传来阵又阵杠铃般笑声;江朝,江朝人不见,昨晚就被孙晨姐连夜接走,由于得天独厚肤色,他站在夜色中竟无个狗仔发觉。
整个江家,都弥漫着股放松空气,似乎不是大战即将来临,而是马上就要收拾东西前往马尔代夫度假。
江堰收回视线,真情实感地道:“左护法,紧张不起来。”
梁喜识:“?”
小江总,你心是石头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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