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解释自己这个动作?
他会不会误会什?
可还没等他想完,陶然两眼闭,又睡过去。
甚至主动往他怀里靠靠,脑袋蹭着他颈侧,自发地找个舒服位置,彻底睡死过去。
晏池松口气,轻哼声,“没心没肺。”
晏池没忍住,在那看起来手感很好脸蛋上捏两把,哼声道,“小懒猪。”
他视线又随着那羽翼般睫毛缓慢下滑,看清陶然眼底浓重乌青,不由得蹙蹙眉。
很累吗?
他这几天到底是在忙什,把自己搞成这样?
“啧……”晏池轻啧声,这些好,这些付出,这些试探。
难道是……为他?
随即又自嘲地笑声,怎可能呢?
不过是包养罢,哪里比得上从小穿条裤子长大好兄弟呢?
估计是有什利益冲突吧。
这种他可见得多,别说好兄弟,就是亲兄弟亲父子反目,都是再正常不过。
,像是在撒娇。
“那……试试。”晏池把视线收回,淡声道。
这种东西他最在行不过,被老头子训练得快要赶上专业财务人员。
晏池手指微动,粗粗翻看两下,目光钉在最上面那行字上,甚至不自觉屏住呼吸。
这竟然是盛辉财务报表?
就是不知,指是什。
他目又是什呢?
究竟是想要自己背后东西,还是……
?
晏池狠狠拧拧眉,索性俯身把人抱起来,刚走没两步,就听到怀里换来嘤咛声。
他顿住脚步,对上陶然迷迷茫茫微眯眼,时进退两难。
这边想着,晏池手指却飞快地动起来,当他专注做件事时候,就会彻底沉浸其中,等他敲下最后个数字,回过神来,窗外已经是片浓黑。
凌晨两点。
他偏头看去,陶然就歪头睡倒在沙发上,因为怕自己脚会踢到他,只能可怜巴巴地缩成团,猫儿般大小。
晏池凑过去,低下头,戳戳他脸,“去房间睡。”
陶然眼睫颤颤,没醒。
而且里面问题还很大,偷税偷税清二楚,这东西……根本不可能流出来,它足够把家公司彻底搞垮!
晏池又仔细翻看几页,更令人惊奇是,这份东西竟是真。
可是为什是盛辉?
陶然跟那个楚应杰,不是听说关系挺好?
他回忆却不自觉被拉扯到上次韩老宴会上陶然为他跟人对峙事,还有这次“意外”,脑中突然冒出来个荒谬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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