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正准备搜刮脑子里最后东西接着劝,就听到啪声,晏池生生把筷子给捏断。
“怎?!”陶然惊跳,拉过他手查看,指腹有道浅浅痕迹,微微泛红,但没有破皮。
“你不愿意听就不说,跟自己较什劲?”陶然这下也来脾气,觉得这小兔崽子好说歹说怎也说不通,索性拿出架子来压人,“不吃,你爱听不听,但这事没得商量。”
说完,甩吃到半筷子,转身走。
门被他碰有些响,就跟小孩子闹脾气样。
“这看着干什?”陶然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摸摸脸也没沾到饭粒,只当他是不开心被强制安排,只能再软下语气来哄,“无论发生什,再也没有什会比你自己更重要知道吗?而且你还有妈妈需要照顾,现在不是任性时候……”
陶然絮絮叨叨着劝,晏池却句都没有听进去,而是盯着他微粉唇,开开合合,脑子里回想着下午那份资料。
“私生活混乱……”
“来着不拒……”
“好几名女性……”
,听明白吗?”
晏池盯着陶然颇为激动表情,无所谓地点点头,又几不可闻地叹口气。
不是所有人都盼着你好,这点他当然知道。
而且比任何人都深刻体会过。
所以他信任屈指可数,他更宁愿趋向于利用,这样就是握在他手中工具。
“陶总怎?”小寒听到声音赶过来,有些紧张道,“池哥你又把陶总惹生气?”
印象里小陶总脾气算是相当好,这得是干什罪大恶极事啊……
“咦?筷子怎断
他该死记忆力竟然用在这个地方,眼下字句被按在陶然身上,哪怕他潜意识里明白,这极有可能是个误会,依旧忍不住升腾起种毁灭切冲动。
他手抱过谁?他唇又是否吻过另张红.唇?甚至还有谁抱过他腰,搂过他肩背?
越想越觉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把所有曾经跟这人有过关系全部拉过来,不羁于用最残忍手段来对付,才能消自己心头这口气。
可好笑是,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为什会这生气。
这种仿佛所有物被人觊觎,bao怒,这般大情绪波动,从开始就不应该在他身上出现才是。
只要掌控得当,工具永远不会反噬,但是人心不行。
人心太敏.感,太脆弱,也太易变。
在面前你,究竟是个什身份呢?
你对解从何而来,又为什对这好?
真……还可以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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