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严毅正在给他做最后检查,闻言整个人都惊愕地瞪大眼。
“你要回欧洲?却要把留下?留下干什?”他是真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搞没搞懂自己在做些什?
现在那边,已经是晏博文天下!
“看着陶然。”晏池道,将证件塞进去,神色
等亲自来抓你,那性质,可就不样。
说完就走,这回倒还记得关上门。
可陶然自始至终都没搞懂,他究竟为什会那生气。
这崽子是……
叛逆期到?
就连他还没有那在意阶段,都想着把人留在身边,慢慢等着自己捋清那点心思,何况现在?
他已经在意东西,更没有松手理由。
“你很紧张?”晏池颇有兴趣地看着陶然这副模样,伸出另根手指轻轻擦过他额头,摸到层薄汗,柔声道,“出这多汗,当心着凉。”
然后在那看起来手感很好脸颊上捏把,留下个浅粉色指印。
这才直起身,心情颇好样子。
为什突然变得这吓人?
定是错觉……
陶然默默地自催眠着,眼睛却偏向边,不敢去看他眼睛,眼睫有些不安地微微颤着,整个人都有些抖。
晏池看着手中这个极端脆弱,甚至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家伙,心头,bao戾和破坏欲消散几分,却又升起几分病态般满足感。
你看,对于像这样人,开始就不应该抱有任何好奇和善意不是?
不然为什白拿都不开心?
这难哄嘛……
之后两个人彻底陷入冷战,他发过去信息电话全都石沉大海,仅仅几天等待出发日子,就像过个世纪那长。
“你留下。”晏池收拾好箱子,看着手上新护照,神色微动。
以公司名义,这种限制,也就不算什。
“乖乖等回来。”晏池拿起桌上那厚厚叠合同,抬手就给撕。
撕拉声脆响,听得陶然牙根发酸。
那厚叠,直接撕开,该是多可怕力量?
“哪也不准跑,明白吗?”晏池随手将那已经变成废纸合同扔进垃圾桶,态度随意得像是在对待个没有任何价值垃圾,而不是百亿公司转让合同。
“不要惹生气。”
像只迷途小羔羊样头扎进来,撒娇卖萌令人耗尽耐心,又怎可能说走就能走得呢?
在他这里,还从来没有放过猎物这说法。
更何况他给过他机会。
而且不止次。
既然招惹,总得负责到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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