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给晏博文找点小麻烦,所以即使知道他来,暂时也赶不过来,于是他们顺利回到老宅。
是老头子住那座古堡,里面已经空无人,连仆从都被赶走。
这几个月没有打扫,自然落不少灰。
“咱们时间不多,为什要到这里来?”严毅替他推开门,蹙眉扇扇,肉眼可见灰尘扬起来,吸入鼻中,呛人得很。
“找东西。”晏池蹙蹙眉,强压下那些洁癖,目标明确地走进去。
“你认真?”严毅满脸见鬼似地盯着他,见他似乎真想带着陶然人起出发去老宅,连忙把人拦下,“不是,就算你信他,那这些人呢?说不准里面就有谁已经被收买,就等着背后给你来上枪呢!”
严毅简直被逼到要发疯,谈个恋爱,把脑子都谈坏?
“所以,把他们都带上,放在外围,这里安排们人来守。”晏池淡声道,“如果他出事,所有人都得给他陪葬!”
严毅怔楞在原地,看着那道离去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所以……还是为保护陶然?
操纵着大门,又给上道新锁,“他不会害。”
“你就这笃定?们资料里查到人跟这个陶然,根本就是截然不同两个人,这大破绽不信你没有丝毫怀疑!”
严毅也有些着急起来,这家伙不是素来冷静理智,怎偏偏遇上陶然,就什都抛到脑后呢!
“那又怎样?”晏池轻飘飘道,“反正他,都只会是。“
他有什目,想不想害自己,那都不重要。
两人走进间小阁楼,推开门,更是脏乱得厉害。
“你想找什告诉,给你找。”严毅看着那乌糟糟团床单被罩,认命地准备上前翻找,结果晏池却走到旁梳妆台上,拉拉抽屉。
果然是上锁。
他又仔细打量下,边上角落里放着奶奶最爱妆匣,稍稍翻找之后,果然从堆零散首饰中找到把小钥匙。
“空?”严毅惊异道,连着
甚至不惜把有可能出*细保镖都带在自己身边?
这个人……
这个陶然究竟有什魔力,竟然能把素来冷漠无情人迷成这样?!
但不管怎样,他都只能快步跟上去,护在晏池身边。
老头子不行,晏池现在,等于是孤军奋战。
反正不会给他离开机会和可能。
既然结果都样,那所谓目,还有什要紧呢?
更何况,他相信陶然。
不需要任何理由地相信他。
这放在以前,根本就是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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