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被他再度逼近,身后只剩下面落地窗,像是再也没有退路,只会缩起身体瑟瑟发抖,都想不到,bao起狠狠揍他拳。
“没有……”陶然弱弱地反驳道,听起来却没什底气。
晏池轻叹口气,伸手想要摸摸他脸,却被用力拍开。
力道不轻,啪声脆响,看来真生气。
不然别说动手打他,就是让晏池吹风着凉,他都得担心许久。
但谁也能想到,因为他这只蝴蝶,竟然能把剧情歪成这样?
“从来没想过要跟你怎样,……”陶然声音越来越轻,低下头不敢看他眼睛,“喜欢女人……”
应该是这样。
起码在此前二十多年里,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性向。
“是吗?”晏池歪歪头,探出舌尖,顶着陶然脸信仰破碎绝望和无助。
不喜欢,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晏池毫不客气道。
他没想到直到现在,陶然都还能龟缩在那样个壳里,自欺欺人这只是个假象。
这可不是他想看到。
他有无数手段可以用,也有足够耐心点点去撬开他那层死死防护住心,但前提是,陶然要明明白白地知道,他们眼下是个什关系。
如果不彻底把他私心建立起来所谓“父子情”和“亲爹粉”界限给打碎,他就会直这自欺欺人下去,那无论自己做什都没有用。
“你出去。”陶然抬头看着他,眼眶红彤彤,像是被欺负狠。
他睁大双水润润眼,眼神瞟向大门,停顿三秒之后收回,又瞥向侧白墙,似乎第次发现这上面挂油彩画竟然这好看,几乎有世界名画水准。
“现在不想看到你。”
晏池轻轻摇摇头,神色淡然,没有半分被再度拒绝恼怒,顺着他心意走到门口,单手放在门把手上。
轻轻舔下自己下唇。
“可你似乎,并不讨厌这样对你,不是吗?”
如果个人真是纯直男,那当他被另名同性这样对待时候,反应绝对不是陶然这样。
迷茫无助,还有几分羞涩耻意。
但独独没有厌恶和恨意。
更是永远没法建立新关系。
所以哪怕残忍,晏池也要亲手将陶然那点侥幸心理全部打碎,逼他正视自己。
现在在你面前是。
是个想要跟你共度生。
“那是……把你当儿子样对待,只是想对你好,没有别意思……”陶然哆嗦着说道,毕竟同性之间没有那多忌讳,这份好可以没有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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