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屏住呼吸,瞪大眼看着这堪称戏剧性幕,却没有个人敢出声阻止。
这位沈总之前是从别城市转过来,站稳脚跟还没多久,不是很清楚晏池手段也情有可原,大着胆子敢直接忤逆他更是勇气可嘉,对于这样自己要作死人,他们连同情都省,现场看戏看得欢乐,怎可能去当那个出头鸟?
没碍眼人,陶然也松口气,结果下秒就被人拽住手腕,直接拉出去。
“怎?”陶然迷迷茫茫地跟着人走,可晏池脚步飞快,却自始至终都不发语,看起来像是生气。
两个人坐上直达电梯,穿过走廊,直到办公室里,推开休息室小门,晏池才转过身,想要好好教育下某个没有半点危机意识人,不能随便喝别人酒,结果就感觉背上传来阵温热。
。
他不允许也不能接受任何人对他半分诋毁,哪怕知道这对晏池来说不痛不痒,甚至不会造成太大影响,但他就是格外在意。
所以每当这时候,原本温软无害青年都会竖起浑身尖刺,将他为数不多刻薄与毒舌发挥到极致,甚至令人不敢直视他眼睛。
“你……你……”老头子脸色难看极,哆嗦着手指指着陶然,结结巴巴半天都憋不出句完整话来。
而旁晏池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他抢过陶然手里杯子,放在鼻尖嗅闻下,确定里面没加什奇奇怪怪东西,才神色稍缓。
到熟悉地方,陶然下意识松懈精神,早在那杯酒之前,他白啤已经灌不少。
谁都知道晏池不喝酒,那想要拉近感情,也只能来找另外位当事人套关系。
所以这混,加上还发那通火,顿时就醉,软绵绵地靠在人背上,嘟嘟囔囔着不知道在说些什
“什?不知道用手指人很不礼貌吗?”陶然毫不客气地将那只快要怼到自己面前手拍开,“岁数大把这点礼貌不懂,还无端端为难小辈,难道你每年增长就只有年纪吗?”
“如果是话,有什大道理去找你自己孩子讲去,们没那个义务听你废话!”
老头子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个据说性子敦厚温柔,只是晏池依附者小陶总,深深地解到哪怕没有晏池,恐怕这人也不是个好相与。
他还想再说什,就被严毅直接堵住嘴,将双手拧在身后,跟拎小鸡仔样拽出去,后面似乎又嫌手脏,竟然直接扯他领带下来,塞进那张还想喋喋不休嘴里。
终于,世界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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