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丞尧收起驾照，前面信号灯已经变绿，他发动汽车开
出去。林野把打火机放到置物盒旁边，从裤子口袋取出烟盒把烟装进去，才反应过来少什
，“软件是自动扣费吧？”
周丞尧又嗯
声。
林野现在手机没网，没办法线上支付。
车到林野租住
公寓外面，雨已经停，林野下车温度骤然降低，他缩下脖子又把卫衣帽子戴上，关上车门大步朝往家走。
到家是零点四十，林野进门直奔洗手间，冲个热水澡人才活过来。这潮湿阴冷天要他半条命，林野洗完澡把湿衣服扔进洗衣机，擦着头发走到电脑前拉开椅子坐下。
林野倏然抬头，男孩抬下下巴，嗓音低沉，“你要用打火机？”
声音非常熟悉，林野似乎在哪里听过，他看向男孩手里打火机。银色打火机上有着暗纹，非常精致，林野看看自己手上烟，接过打火机，“谢谢。”
那双手收回去搭在方向盘上，林野没有点烟，他没有在别人车里抽烟爱好。打火机很有质感，有定分量，应该是个不错牌子。
林野转下打火机，转头看向男孩冷硬下巴线条，停顿片刻问道，“你有驾照？”
不是林野过分，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成年人。
敲着手机屏幕。
周丞尧扬眉，抬手指含糊点头。“嗯。”
林野继续戳着手机页面，看到右上方提示网络中止，没话费停止网络服务。
操！
林野拉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说道，“抱歉，
手机停机。”
明天要跟李洋直播，既然
前方红灯，车停下来，他转头黑眸直视林野，手落到置物盒上。车厢内安静，车窗外是细雨，马路上车辆稀少，空气莫名稀薄。
驾照就递到他面前。
周丞尧，九八年出生，今年二十二岁。
照片非常扎眼，个性寸头，分外凌厉五官。这酷张脸，仅此家。
“抱歉。”林野以貌取人，多少有些尴尬，“冒昧。”
周丞尧打把方向，车驶上主道。他手指摩挲过方向盘，看眼林野，“去哪里——”立刻停住话，单手握着方向盘，另手拿出手机象征性划开屏幕。
天明微信跳出来，“操！把们扔到半路你是人吗？”
周丞尧就听到林野说，“浦东。”
周丞尧把手机反扣扔到操作台上，“哪条路？”
林野也没有多想，很多滴滴自己在乘客上车后会再确认下位置。说完地址，继续翻着手机，确认手机是欠费才放下。只手递过来，手指很长，指甲修剪非常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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