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锗捂着头,血顺着他指缝往外面溢。他蹙眉盯着苏文清,苏文清被盯头皮发麻,他找自己衣服,周成锗冷静提醒他,“你在楼下脱干净,衣服在楼下。你抱着,说想跟做。”周成锗睁眼说瞎话,嗓音沉缓,“对你,无法拒绝。”
“那为什在你家?”
“在你身上没找到你家钥匙,只能把你带到这里。”
。
他折腾到早上天亮才放开苏文清,苏文清已经累昏睡过去,周成锗也不困。他藉着光细细看苏文清,然后亲他,最后把苏文清揽进怀里,亲到额头上。
天亮之后,他将失去。
苏文清清醒,定会踹死他。
苏文清是在下午醒来,浑身酸疼嗓子冒火,身上还沉重。视线渐渐清晰,看清死死抱着自己周成锗。
肌肤相贴,丝不挂。
苏文清动下,撕裂疼,他彻底清醒,昨晚发生什他现在已经清楚。他拿起床头柜上菸灰缸就砸到周成锗头上。周成锗这边阿姨很敬业,菸灰缸是干净,没有脏污。沉重水晶菸灰缸,足以把周成锗砸出血。
周成锗刚从睡梦中醒来,目光还是茫然,抬手摸把,摸到血。然后把手放到眼前,看向苏文清,“阿文?”
苏文清心脏骤然抽疼,瞬间愧疚,周成锗这个表情太无辜。
但很快就被身上疼给压下去,他咬牙从床上挣扎起来,说道,“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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