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
们此番要赶回西阳县祭奠先人，路上不宜多生枝节。”莫问摇头说道。
“可是越往东走人越多，到时候找妖精可就难
，你练这
久
法术，还没正儿八经用过呢。”老五撇嘴说道。
“不然，古人云‘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此语出自们道家，原指妖物而非指人，是后人误解它。妖物修行之初多蛰伏野外，有些心定神稳者终生于无人处修行，这类妖物无需降它，降反倒是过错。亦有
些心浮气躁者有些许道行便向往人世繁华，变化身形悄然入世，这些妖物不管有无恶举都要降服，因为它们扰乱人伦纲常……”
“老爷，你意思是不是说越是人多地方妖精越多，也越厉害？”老五好奇打断莫问话头。
“大致如此。”莫问皱眉说道，对于老五些问题他总是很难用单纯点头或摇头来作答，因为老五问很是笼统。
到大他说过千百次，老五仍是习气难改。
“老爷，打听到，镇子南面湖里有妖怪，”老五兴奋抬手南指，“可能是条蛇精，吃过不少牛羊，咱去降它吧。”
“莫要多生是非，雨停之后继续赶路。”莫问自窗口走到桌旁坐下来。
“老爷，这里有妖精啊，你不降它它会害人。”老五跑过来为莫问倒水。
“这乾坤世界非七窍独有，亦是那万般异类生息之所，岂能因它们活久些就去伤它性命？除非它们存有害人之心且做出恶事才能降它，若是它们并未作恶，出手降它便恃强凌弱，有违阴阳天道。”莫问摇头说道。
老五听得莫问如此说，方才放下心来，不再纠缠着让他前往降妖，既然以后有是妖精可抓，有是热闹可瞧，也不急于时。
傍晚时分，雨势减弱，却仍在淅沥，莫问无奈，只得再住晚。
到得次日辰时，雨方才停，二人踩着泥泞继续东行，数日之后终于到人烟密集
“它干坏事儿，吃过不少牛羊呢。”老五端茶递给莫问。
“你也吃过牛羊，要不要先降你？”莫问接过茶杯出言笑道。
“老爷，发现你好像不喜欢抓妖啊，你不抓妖学法术干啥呀？”老五不解问道，不管是昨日树精还是今天辛苦打听到蛇精，莫问都无出手降服之意。
“学得法术自然要降妖伏魔福泽百姓，然此处这些妖物道行低微，且所行之事罪不至死，如何能够降它？”莫问手端茶杯看着窗外大雨。
“哦，懂，你是嫌这些妖精不够看，不值得你出手。”老五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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