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为何？”莫问问道。
“他试图撒谎诓骗你
。”龙含羞怒视着那个苗人。
“没有诓人，那东西真
是在江中孤岛上寻到。”楼古自行以汉语解释。
“还敢撒谎，你即刻下水，若能游到那江中孤岛便信你。”龙含羞指着寨子西侧那条江河，苗女所在寨子西侧有
条自西
莫问闻言眉头微皱，那巨蝠夜明砂非常贵重，小小方就可换得十两黄金，这苗人先前便很是不舍，此番定是以为他又要索要，故此才言不尽实。
“问你自哪里寻到，又没有跟你索要，你支吾什
？”龙含羞出言训斥。
“南面林中捡到，真没有
。”楼古还是摇头。
“你先前所说为北，此番又说是南，究竟是何缘故？”莫问面露不悦。
“当年如果没有莫问帮咱们退去晋军，咱们寨子早就保不住，你就这报答恩人？”龙含羞再度训斥。
，龙含羞这两年变化不大，衣服花哨重彩，周身多有香气。
“还好，们学会种粟，只是这山中少有平壤，收成不如外面。”龙含羞点头说道。
莫问闻言点点头，转而持匙吃粥。
“你寻那夜明砂有何用处？”龙含羞并不知道莫问此行真实目。
“要寻并不是那夜明砂，而是那只巨蝠，老五身受重伤，回天乏术，只能移魂异类。”莫问冲龙含羞说道，此事需得她相助，自然不能瞒她。
楼古闻言左右扭头，唉声叹气，副为难神情，却并不说出自何处寻到夜明砂。
“那夜明砂是你最先见到，当归你所有，只要你说出自何处所得，赠你黄金千两。”莫问无奈之下只得利诱。
“不用，便不信管他不住，”龙含羞闻言大怒，反手抽出腰间短刀指向楼古，“你说是不说？”
那苗人似乎颇为胆小，情急之下说出串苗语，与此同时探手指向西北。
龙含羞闻言怒意更重，短刀前送，那苗人惊恐后退。莫问见状唯恐龙含羞下重手，急忙探手拉开她手臂。
“原来如此。”龙含羞点点头。
两处苗寨相隔很远，到来之时已然是傍晚时分，二人短叙之后龙含羞为莫问搬来铺盖，莫问多日未曾休息，到得此处终于可以躺卧回神。
次日清晨，那名为楼古苗人来到，龙含羞与他香囊，带他来见莫问。楼古不知莫问为何唤他，神情有些紧张。
“你先前送来夜明砂自何处得来？”莫问直涉正题。
“没有，只有那块。”那身穿兽皮坎肩苗人连连摆手，此人是通汉语，当年所说便是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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