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闹，容
想想，还要问什
。”莫问端起水杯出言说道。
“往后还有很多岁月和时日，不急于
时。”阿九说道。
“明白
，你知道为什要直问你问题吗？”莫问放下水杯看向阿九。
“为何？”阿九问道。
“若不动口，会忍不住动手。
“你变化人形之初就是这般容貌吗？”莫问问道。
“对呀。”阿九点头回答。
“有无仿照借鉴？”莫问再问。
“没有，貌由心生道理你应该知道啊。”阿九摇头说道。
“你活
千两百年，为何心态不显老朽沉闷？”莫问又问。
，你却肯纳银十两为个素未谋面之人换取直身，如此行事为先前所未见，自那时起便知道你与他人不同。”阿九歪头笑对莫问。
“谁教你认字？”莫问又问。
“你可猜上猜。”阿九笑道。
“你不会变化人身进过学堂吧？”莫问笑问。
“女子怎进得学堂？是镇上王家药铺老郎中，要穿衣食盐，就带药材前去货卖，王郎中想必猜到是山中异类，但他并未怕，时间长也就熟识，与他药草，他教认字，那上清木牌也是他与。”阿九手指东北。
莫问这个问题有些难到阿九，阿九闻言沉吟片刻方才开口回答，“山中岁月与人世岁月是不同，人世间每天都发生很多事情，每个人都会经历很多不同事情，但山中不同，山里每天都是样，哪怕春芽萌发，夏雨霏靡，秋果累枝，冬雪飘扬，每年也都是样。”
“确是如此。”莫问缓缓点头，个人成熟与否与所活年头没有直接关系，主要还是受其所处环境影响。
“你是不是嫌老？”阿九佯装生气。
“岁数确实有点大。”莫问佯装正色点头。
“现在后悔已经晚，已经给公婆磕过头，乃莫家正室。”无人时，阿九显露出可爱顽皮面。
“今日大失常态，气度全无，好生小气。”莫问心中安定之后开始感到惭愧，惭愧之中又有些许冤枉，他真不是小气之人，北上途中他甚至打定主意接纳林若尘，那是何等宽容，怎今日就成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之人。
“若是动真情，无人可以做到大度。大度止于外人，心乱缘于在意，当日闻听赵国赐婚消息，不也千里迢迢赶到邕郡寻你吗？”阿九柔声低语。
莫问闻言心中大慰，阿九当真是善解人意，真诚自然。
“还有事不明，你说与知道。”莫问说道。
“何事？”阿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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