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过后,进早饭,拓跋烈外出督办征集劳役之事,莫问自府衙走圈儿,自府衙西院鹰舍前站片刻,鹰舍都是建在户外,为是让信鸟适应寒冷可以冬天飞行,鹰舍里有两只海东青,还有两间鹰舍是空,根据鹰舍内飘落雪花和遗留鸟粪来看,这两只海东青都是昨夜放走,不问可知是拓跋烈告知朝廷他到来。
只要细心就没什秘密可言。而莫问观察鹰舍也有深意,他必须确定拓跋烈是真效忠代国,如果拓跋烈没有放飞信鸟通报代国朝廷,那就表明他有心隐瞒此事,想独吞陪葬黄金。曹操陵墓里殉葬金玉想必是堆积如山,这笔财富万万不能落到个人手中。
自府衙内转过,莫问出门信步城中,塞北城池与关内城池大是不同,风土人情也不相同,这里街道没有中土城池整洁,路上不时可见牛羊粪便,乡人衣着以羊皮为主,也有少量麻布,身上多有异味。
饥饿是除晋国之外其他国家普遍存在,这里也不例外,乡人多是颧骨高耸,面有饥色。但此时他们神情却很是兴奋,拖家带口携带挖土农
要让个人灭亡不会比拍死只蚊虫更费力,个恶瘤就能轻松取走忤逆之人性命。所谓自己掌控命运并不是逆天而为,而是保持本心不昧,不受天意悄然影响。
二更时分,莫问强迫自己入睡,不允许自己再多想,不管是对天地阴阳还是对人间男女,都不能彻底解,七成为最好,倘若看太透,人生就毫无乐趣可言。
次日清晨,莫问早起,屋外晨光令他心情甚好,披上道袍拉开房门,果然发现大雪已经停。
“真人起早。”拓跋烈率领婢女自远处走过来。
“福生无量天尊,拓跋将军辛苦。”莫问出门冲拓跋烈回礼,拓跋烈和所率婢女个个眉发挂霜,不问可知是早就等候在屋外。
“真人请先行梳洗,末将去厨下监工。”拓跋烈走到莫问面前拱手见礼。
“怎能如此劳烦将军?”莫问很是过意不去。
“此乃末将荣幸,民夫征调正在进行,午后就可出发。”拓跋烈说道。
莫问无奈,只好再道辛苦,拓跋烈再行礼转身离去。拓跋烈出得院门,立刻有下人持扫帚进院扫雪。莫问见状心中更加感觉过意不去,拓跋烈想很周到,唯恐扫雪之声影响他休息。
心中过意不去同时莫问也开始佩服拓跋烈,他虽然知道拓跋烈所作所为是为讨好他,却仍然对拓跋烈很有好感,拓跋烈如此礼遇于他,倘若日后有事相求,他还真不定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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