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此时气息不稳,闻不得膻气,再度摆手谢绝对方好意。
那羌人汉子提起莫问包袱和行囊,将被褥放下,与此同时跟那妇人快速说着什。
“他说你力气真大,能背这多东西。”那妇人见莫问面露疑惑,急忙出言解释,“买羊汉人空手来这里都非常吃力。”
“这里距离木里雪山有多远?”喘息过后,莫问气息逐渐稳定,抓过包袱,取只酒囊,仰头喝几口,峰顶气温低到何种程度他无法准确估算,但这是他有生以来首次发现白酒之中混有冰碴。
“可不近。”那妇人转头冲自家男人说句土语,汉子手指西北快速回应几句。
看情况,见到刚刚站立起身茫然四顾莫问,先是愣,转而冲他高喊句什,莫问听不懂对方言语,冲其摆摆手纵身跳出羊圈。
胡人各族民风也不样,羌人民风淳朴,在他们眼中似乎没有坏人,那羌人见莫问神情茫然,走过来拉他进帐,莫问先前在空中虽然没有上下打滚,却被,bao风吹左右乱转,此时头重脚轻,被那羌人拉进帐篷。
帐篷当有两间房舍大小,里面弥漫着羊膻气,帐篷正中有火坑,里面烧是牛粪,火坑上吊着个铜壶,里面应该是羊奶,帐中有个妇人和三个孩子。
进入帐篷,莫问卸下包袱和行囊躺倒在帐帘左侧空地上,时至此刻他仍然感觉头晕目眩,先前被,bao风卷飞只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还是高山呼吸不畅,四肢无力,头痛欲裂,修行中人终究不是神仙,人力有穷时。
那妇人见莫问躺倒,不待男人吩咐就舀碗羊奶呈送待客,莫问本就头痛恶心,帐中羊膻气已然令他很是难受,闻得羊奶气味,只差分毫就要吐出来。
“骑马要走两天。那里很少有人去,你去那里做什?”妇人不解问道。
莫问摆摆手,将酒囊递给那个垂涎欲滴汉子,那羌人汉子急忙接过,但他并没有立刻喝酒,而是走到帐篷北侧拿
强行提气压制恶心,莫问冲那妇人摆摆手,转而行个江湖中人拱手礼。
“你脸色很难看,是从下面来吧?”令莫问没想到是这个妇人竟然会讲中土言语。
“是,多谢你们。”莫问探手入怀检查天狼毫,确定天狼毫还在,顺手拿出剩下黄金递给那个抱来铺盖羌人。
那羌人很是淳朴,淳朴人不会跟人见外,也不会跟人客气,欢喜接过黄金,为莫问在帐帘外铺床。
“喝点儿吧,喝羊奶,喘气能够顺畅点儿。”那妇人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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