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点
点头，变回蝠头，尾随宁真子北行。
又过半个时辰，前方出现
座岛屿，这座岛屿与那中年尼姑所在
岛屿有些相似，岛屿上方有祥云笼罩，下方有白雾绕裙，岛上
“稍等片刻。”莫问抬手示意老五不要着急。
片刻过后，宁真子和夜行女已经去远，老五变为巨蝠，载莫问离岛。
老五未曾读书习字，粗鄙在所难免，但他并非无有心机之人，并不跟在宁真子后方，而是紧贴海面飞到西方，自西方跟随宁真子北行。
小半个时辰之后，宁真子改道向东。
二人尾随前去，发现宁真子在处很大海岛上落下来。
藏身树后听二人交谈，那夜行女正在冲年轻道士道谢，对方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侠义神情。
通过夜行女与那年轻道人交谈，莫问得知此人乃云霞山道人，道号宁真，此番外出是前往北方千里之外万寿山邀请云通真人前往云霞山与师尊对弈。
“老爷，对弈是不是下棋？”老五低声问道。
莫问点点头，弈局自古有之，汉朝时已经广为普及，为道人，僧人以及上层贵族所喜。
“他是个送信，不回云霞山。”老五又道。
“老爷，这不是仙岛吧？”老五变为人头出言说道，他虽然不懂风水堪舆，也能看出这座海岛不是良处，因为这处海岛像极棺材。
“想必是那夜行女要在这里蛰伏。”莫问点头说道，自古至今难产而死妇人数不胜数，并不是每个难产丧命妇人都会变为夜行女，需要恰好死在中元三更时分魂魄才能滞留凡间。这只夜行女至少在世上千年，自然不会跟随宁真子前往有高手居住万寿山。
果不其然，宁真子将那夜行女放于孤岛，踩着黄木孤身向北。
“老爷，要不要为民除害？”老五问道。
“已然得它羽衣，由它去吧。”莫问说道，老五先前曾经对那夜行女说过，脱下衣服就饶它性命，此时已经得羽衣，就饶它命。
“那咱们就不去云霞山。”莫问笑道，“改去万寿山。”
“老爷英明。”老五微微想，明白莫问心中所想，此人去万寿山送信，到时候万寿山老道会出远门，二人正好趁虚而入。
二人说话之间，宁真子已经抱起那只夜行女，纵身跃上凌空悬停黄木。
那只夜行女为怨气妖邪，到得黄木之上，那黄木陡然下坠，宁真子不明所以，误以为是重量所致，口中快速念诵咒语，黄木受到驱使，离地升空，载着二人向北飞去。
老五见二人离岛北去，急忙缩肩脱下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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