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过后莫问心中不悦便扫而空,阿九这句话是对他关心和依赖,并没有责问意味。通过这句话可以看出阿九内心紧张和脆弱,禁锢内封闭环境令她时刻处于不安之中,不知道自己男人遇到什样困难,也无法关心抚慰,这对阿九来说亦是种煎熬。
“为求稳妥,多待几日,而今已将蛇医带回,待其复苏便可降雨。”莫问传言。
“可曾受伤?”阿九焦急刻画。
“不曾,只是沾染身腥气。”莫问传言。
阿九见字眯眼笑,转而继续刻画,“待得脱困,与你浆洗。”
,木里雪山白天和晚上温度差距很大,需要尽量赶在白天登山。
到得山脚下,莫问取出最后个酒囊喝几口,休息片刻扛着石龙子开始登山,由于担心石龙子会被冻死,中途便片刻不停,赶在入更之前赶到山顶禁锢,将石龙子送进事先挖好曲折山洞。
打开包裹发现石龙子已然冻僵,莫问见状急忙延出灵气探其心腹,发现其仍有心跳才放下心来,于洞内留下两道定气符咒,随后自洞口处布置灵气屏障困住石龙子,这才回到简陋藏身之处。
先前路狂奔令莫问筋疲力尽,个劳累男人内心深处都希望回到家中时妻子能够开门迎接,但阿九此时正在扩宽山洞,丝毫不知道他已经回来。
这情形令他心中大悲,他悲不是阿九没有迎接他,而是二人虽然近在咫尺,却活在两个截然不同世界,虽相隔咫尺却远如天涯。
莫问见字亦是笑,但他笑是苦笑,因为他能看出阿九是在故意宽他心,阿九自己也很清楚短时间内无法脱困。苦笑过后传言,“浆洗衣物只在其次,若得脱困,当先为莫家留后。”
阿九见字神情瞬时黯淡,
悲哀闪而过并未持续多久,因为他想起不知道阿九身在何处是生是死那三个月,此时情况比那时要好太多。此外阿九承受压力比他要大多,他能看到阿九,阿九却看不到他。阿九活在个完全封闭环境中,与世隔绝,无所知。
“回来。”莫问刻模倒字传入禁锢,二人所在山洞毗邻,自洞内就可以交谈。
阿九发现莫问传字,快跑几步蹲身捡起,看罢之后将地乳冰字推出,此时禁锢内很是温暖,冰字若不送出很快就会融化掉。
送出地乳,阿九自地上刻画道,“为何去这久?”
莫问见字微微皱眉,个女子在男人归来后不是关心对方遇到什困难,而是责问对方为什这久才回来,甚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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