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哪，长
丑陋便得不到银两。”莫问笑着揭穿
老五。
“老爷，咱得快点走，省得去晚，他们以为咱们是掐着饭时去。”在岔开话题缓解自己尴尬时候老五反应速度是最快，总能找到合情合理事情岔开话题。
上清观所在区域距离县城有将近三十里，走到
半时二人看到前方路上聚集群农人，走到近前发现是头拉车老牛倒在路中，那老牛瘦骨嶙峋，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偌大牛眼无有神采，中年男子在旁边焦急抖着满是破洞褂子，为那老牛扇风降温。
莫问看真切，那老牛之所以倒地是因为严重缺水还负重劳作，要救它性命也不难，只需喂水即可，周围那些农人也发现这点，但他们没有水，手里提着陶瓮里只剩下浊水沉下泥沙。
“老爷，
回去弄点水给它。”老五根据莫问神情猜到他心中所想。
下雨情况下，这片区域若是降下雨水会引起巨大轰动，有利于趁机传道济世。
二人说话之间，前方路上走来个年轻村姑，那村姑年纪不大，肘间挎个藤篮，身上所穿麻衣多有补丁，脚上穿着双男人旧鞋，可能是其家中男人让与她穿。
老五快走几步迎上那村姑，冲其抬手作揖，“姑娘，请。”
那村姑见老五打招呼，止步歪头，“你要干啥？”
“不干啥，那个啥，这个给你，扯身衣服买双鞋。”老五自袖筒里拿出块碎银扔进村姑篮子。
莫问点点头，老五转身跑走，十几里地对他来说不算什
，不多时，老五扛只水缸回来，路颠簸洒不少，还剩下大半缸。
“让开，让开。”老五单手拨开人群放下水缸，众多农人见到这多清水，哄而上探瓮缸中。
“这水是给牛，牛喝完才轮到你们。”老五将那些农人逐拽开，那老牛闻到水气，哞叫两声想要站起，奈何体虚无力不得成
“，……”老五扔出银子有五六两，那村姑被吓到。
“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老五快走几步跟上莫问。
莫问闻言莞尔发笑，老五所说是道德经里句话，经常被知半解之人挂在嘴边，用以表达天地不仁，其实这句话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说天地不会对世人进行耳提面命规劝和指导，人福祸都是自己造成。
“可怜哪。”老五回头看那村姑眼。
“那个更可怜。”莫问抬手指着田间劳作个褴褛农妇，老五扭头看那农妇眼，撇嘴低头，快步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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