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笑过之后歪头看向莫问，眼神之中多有鄙夷和轻蔑，“你想看老太婆出丑怕是不能
，动手吧。”
莫问深深吸气稳定心神，无尘确实厉害，她
厉害之处在于对男人心理解
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在想什
，她抓住男人好奇心理，也抓住男人占有心理，更抓住男人阴暗心理和好胜心理，男人喜欢纯洁女人，但更好奇与八百多个男人有染女子是什样。缺乏自信男人喜欢纯洁女人多些，因为纯洁女人见少，懂得少，没有比对，男人可以通过她们得到自信。而老女人见得多，懂多，要想征服她们，必须是对自己极度自信男人。
除此之外，无尘刻意强调自己年纪很大，为是勾起男人好奇，因为男人很少能
与女人互相吸引是人种本能，到得此时莫问感觉到些许温馨，这种温馨与欲望无关，而是种男人靠近女人自然而然生出种平和，这种平和消减和压制他心中杀机。
比丘之所以得到世人尊重，很大程度是因为青灯古佛，晨钟暮鼓平和，这种平和是喧嚣过后宁静，是看破红尘回归，在世人看来，每个出家僧人和尼姑都是可怜人，其背后都有段不同寻常往事，到得此时莫问有说话冲动，他想询问无尘出家之前曾经遇到过什事情，又是什样原因令她变成今天这种霪邪样子。
但莫问没有说话，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动手杀掉无尘是因为他希望通过无尘些举动来平息困扰着自己多年梦魇，他希望通过看到无尘丑态百出，但直至此刻无尘并没有让他看到女子丑态底限，反而令他想到女子作为弱者只能被动承受无奈和种扭曲报复。
到得此时他心中开始矛盾，杀机已隐，他始终感觉无尘此前些举动与现在平静反差太大，他想知道这个女人此时在想什？
“时间不多。”莫问转头看眼香炉。
无尘闻言睁开眼睛，但她并没有看莫问，而是看向被莫问推倒佛像，犹豫片刻直身站起，迈步过来将那佛像抱起，转而看向坐在法台上莫问。
莫问下意识让开，无尘将那佛像放归原处，转而双膝跪地冲那佛像合十礼拜，弯腰之时牵动僧衣，透过僧衣可以清楚看到后股轮廓。
随着无尘跪拜，其后股轮廓三隐三现，待其直身站起之时莫问心中再度出现些许失落。
“
活七十岁，与八百六十六个男人做过露水夫妻。”无尘直身站起，出言笑道。
莫问驻足在旁，侧目看着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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