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佛法无效,孔雀王只得使用神通,就在屈正与洗衣妇人自河边野合之时,他将那妇人变成具白骨骷髅。
那妇人自然不是真变成骷髅,这只是孔雀王神通造成幻像,他希望以此让屈正明白红颜终会变成白骨,美人迟早只是具骷髅。
屈正受惊过度,
此事办好。
“差人查过,此人甚是仁孝,若是以其家人性命威逼仍不能令其远离杯中之物,那你再做什亦是徒劳。”张洞之说道。
“言之有理。”莫问点头赞同,治乱世用重典,对于李公浩这种嗜酒如命人,也只有这种办法可能令他戒酒去瘾。
圣旨当晚便到得李公浩府邸,李氏门被禁足日尚在暗自惊惑,再接到这样道圣旨,更是忐忑惶恐,莫问唯恐李公浩克制不住自己而再度饮酒,便分出元婴昼夜看守。
与莫问变通不同,孔雀王此时毫无进展,那名为屈正好霪之人乃是处偏远县城富户,不过三十几岁,长很是潇洒,家有祖传盐井口,置得田产千顷,侍妾倒是不多,不过七人,但此人并不只于家中霪乐,而是游手好闲,每日游走于市井街头,但凡有些姿色,不论老少,亦不问是待字闺中还是已为人妇,都会想方设法谋求染指,但此人有个特点,绝不强逼威吓,只以盐巴和银钱利诱。
秦国此前经历连年战乱,百姓生活异常清苦,很多女子要迫于生计,要爱慕虚荣,但凡被他看中,无逃脱,都会与这霪人行那苟且之事,以求盐巴银钱,由于此人不曾威逼强迫,加之出手阔绰,本地官府便来个民不告官不究,任由他胡作非为。
孔雀王来到此处便守在屈府门外,只要屈正出门就跟随左右,竭力苦劝,晓之以理试图感化,但屈正并不买账,每每让人殴打驱赶于他,孔雀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跟随劝解,不让他有行那霪事机会。
多次殴打之后,孔雀王不伤不死,此事令屈正大为惊恐,知道孔雀王乃有道高僧,便不敢再殴打于他,但那干缺衣食柴米之人却不管那多,在这青黄不接夏天,屈正不曾与其妻其女行那苟且之事,他们便无法果腹求生,到得后来,孔雀王成过街老鼠,惨遭万夫所指,经受千人唾骂。
世间除美好还有黑暗,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腔热血,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礼义廉耻,肮脏之事无时无刻不在发生。
虽然屈正猜到孔雀王是有道高僧,但见孔雀王遭受唾骂殴打并不还手,时日久也就不再怕他,任凭他就站在旁侧念经,亦与形色妇人交合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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