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奉云轻轻地看长公主眼,长公主见此立马低头退后半步。
“既然你不知道嫁妆事,说明你对王府管理不严,也是要罚。”游奉云看着游玉衣道。
相比起典当妻子嫁妆用来博贤名罪名,治家不严已经很轻。
游玉衣闻言
长公主看着李夕月这幅又傻又白模样咬牙叹气,李家这丫头竟然是爱惨游玉衣,游玉衣那般对她,这个时候居然还为游玉衣考虑。
而李廷尉也瞪大眼睛,这可真是李家养出来好女儿,她若是敢和燕王和离,他必定要让她跪死在家庙里!
“不可能,这首饰上全是李家家徽,不可能轻易当,你要当也只会当那些没这些纹样。”李圆捏着手里头面道。
面对李圆声声质问,李夕月露出为难神情道:“嫁妆,哪样没有李家印记。”
李圆闻言顿时熄火:“……”
不过他们,非要请你过来解释嫁妆事。”
说话间,游玉衣捏着李夕月手暗暗使劲,不断地威胁着李夕月。
李夕月露出吃痛表情,她看着游玉衣道:“殿下,什嫁妆?难道你知道给你钱是当嫁妆才得来?”
李夕月说完做出慌乱表情,很好掩饰她吃痛神色。
很快,游玉衣松她手,只是虚握着,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很得意。
这些贵重首饰,除从外面买来,基本件件都带李家印记。
而坐在上位游奉云也看够戏,然后语调轻缓地说道:“既然当时人都说嫁妆是她自己当,舅舅就不要追究燕王责任,毕竟燕王对此事不知情。”
游奉云之前还在想,如果李夕月不按照安海给暗示走话,他该怎帮游玉衣圆过去。
现在李夕月主动帮游玉衣掩盖,那他现在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把这件事揭过去。
“皇兄,这可是私当嫁妆丑事!”长公主大声说道。
旁长公主和李廷尉闻言却是露出震怒表情,只见李圆道:“难道不是燕王偷偷当你嫁妆吗?”
“夕月,你在燕王府受什委屈,尽管和们说。”李廷尉开口说道,企图让李夕月转变口风。
长公主也道:“夕月,你之前小产过,他若是待你好,你脸色又为何如此难看?”
而李夕月则是做出茫然无措样子道:“祖父、堂叔,你们在说什呀?”
“听闻夫君想要为天下学子修建藏书楼因为钱不够直愁眉不展,私心里想着便将那几样用不着首饰当帮夫君筹钱,绝不是夫君偷偷当嫁妆,他对此事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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