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薄情抢先抢到浴室,叶冷只能等他出来才继续洗漱。
洗好澡,时间还早,叶冷便坐在新铺好床上,闻着被褥上淡淡清香,和顾薄情道:“还好咱们找陈姐借烘干机,不然今晚们可就用不上新被子。”
顾薄情嫌弃地把他往里面推
司机可听不得这话,时间情绪上脸,整个人都涨红。他嘟囔好几声,最后才道:“事儿你别瞎管,你就当什也没发生过。”
这个话题到这儿就差不多结束。
几个不如意中年男人凑在块儿,又喝点小酒,几句离不开吹牛逼。
叶冷又多听会儿,确定是没什有效线索,才低下头。
“没想法?”顾薄情看他表情就清除他心里想法。
好少年,实际上做出来事情,啧啧啧。”
“你有证据吗?”地中海呛他:“没证据就喝酒!”
司机给自己猛灌杯白酒,他们点可比叶冷手里果酒度数要高得多。
“他奶奶!”他爆句粗口:“可真是到八辈子血霉,迟早有天会逮着那兔崽子,让他知道知道什叫天高地厚!”
“得吧!”啤酒肚含着根牙签:“你悠着点,这儿可不是外面大排档,咱们也是有身份人。”
“有。”叶冷耸耸肩:“但觉得老朱也不是特地包庇孩子类型,他说没有,那翟旭尧可能真没溜出去过。”
他说着,喊来服务员买单:“这没头没尾事儿听听就算,真怀疑是翟旭尧打啊,那还得找点证据出来。”
服务员来得很快,叶冷看着账单上不到百块,和顾薄情分分,感觉心里舒爽极。
他想出是出,花钱时候就已经忘自己之前还在想着怎整翟旭尧,顾薄情也就没有继续问。
两人回到家中,皆是身臭汗。
地中海摇摇头:“兄弟,你看这就不能怪吧?不过要说,你和那个老朱关系不是挺好吗,你不如去找他套套话。”
司机也就是占占口头便宜,大放厥词之后,根本没个计划。
他在生活中也是那种比较窝囊类型。作为个月薪比叶冷就没高多少司机,他哪敢真去得罪老板侄子?
他闷头吃两片生鱼片,道:“那是他侄子,他能不护着吗?问他有什用,事儿出就问过,他非说那孩子晚上都在屋子里学习,压根没出来过。”
“然后你就这算?”地中海喝点酒,有点飘飘然:“看你可真是个怂包,要被那不明不白地打顿,肯定得找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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