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实本来就只打算旁边看戏
，但是方老师话都说到这份儿上
，他也不好意思装没听见，只好帮着打圆场：“方老师诶方老师，江淮他们这些学生还小，不晓得当老师辛苦，
们就不和他们这群小崽子计较。”
方老师眼睛都红，但是她做几个深呼吸，强行没让自己失态，才说：“知道自己本来也太年轻，没有多少经验，所以很努力地讲得让你们听得懂……”
江淮被她这
眼睛里面带着水雾地
看，整个人都僵，难能地显出些手足无措地愣住。
黄老大也被她吓跳：“别啊方老师，其实这群小崽子看着没心没肺，其实也都知道你辛苦……”
说着，他瞪眼江淮，转移话题：“你又干什？天天就知道惹事！看看你自己成绩，怎就不能向你追那个学学？！”
江淮去办公室时候他们黄老大都在。方老师踩着小高跟噔噔噔地走在前面，嘴唇抿得死紧，看就知道这人不太高兴。
倒是江淮，悠哉悠哉地跟在她身后，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旅游。
黄老大正在泡茶，看清楚方老师脸色之后，惊讶着有点疑惑看两眼江淮，可能也实在好奇，江淮怎把她气成这样。
他动作顿，觉得自己班上学生还是得说两句，“方老师，这学生是怎啦？”
方老师冷哼声，没有理他，倒是坐在自己位置上之后，转过头来跟江淮说句：“你们下节课是体育课，已经解清楚，给你向你们黄老师请个假，你跟聊聊。来，你先自己找个位置坐下。”
他这句话问出口，整个办公室都静下来。
黄忠实觉着走哪里不对，转头，刚好就看到他嘴里“你追那个”正站在门口，接触到他目光之后，十分从容不迫地笑笑，扬扬手里两张纸：“黄总，来送物竞组报名表。”
黄忠实：“…
江淮依言坐下来。
方老师喝口水，叹气：“你是怎回事啊？老师相信你也是想学，但是你为什每次上化学课不是睡觉就是走神，你也知道自己看出来成绩是个什样子吧？”
“你这样下去，都替你慌，就今天，”她语气突然重些，“不是因为今天这件事针对你才让你来办公室，而是你自己看看，你转学过来以来，认真听过节课吗？”
“但是也是真生气，你不听课就算，你书都不拿出来，你就这讨厌化学？还是说，你就是不想教？！！”
这话说到后面，她语气都带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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