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很好。”郁青低声道：“别看轻自己。”
“再好又有什
用呢。”润生淡淡道：“
想要
，你又不肯给。”
郁青胸口有些发闷。他想说不是不给，是真没有。可是话到嘴边，却怎都讲不出口。总觉得隐隐有什重要问题被忽略
，可又
时想不起来。
这样神思不属，走过拐角时，没能看见台阶，脚踩个空。
润生眼疾手快拉住他：“小心！”
郁青不解道：“这是走到哪儿？”
“这走近。”润生言简意赅。
郁青没再追问，只是感叹道：“回来就这忙啊……”
“军训那会儿让上报特长，报完就有人找过来。”对着郁青，润生并不像在琴房里对着学生会人那温和耐心，言语里反倒流露出淡淡厌烦：“老师带人过来，推不掉。”
郁青安慰道：“往好想嘛，参加活动，能认识新朋友啊。”
郁青踉跄几步，被润生把带进怀里。
那个拥抱让郁青有片刻失神。好像他们上次拥抱，已经是很久之前事。
润生在他背上摩挲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又不看脚下。”
郁青刚想说什，却发现不远处有个人。
徐晶晶穿着黑色大衣站在那里，正无声无息看着他们。
润生瞥他眼：“盼着转移注意力啊？”
又来。郁青轻轻叹口气，决定不再回避这件事：“也是，也不是。老觉得你太孤僻。高中时你人缘儿直挺好，大家都喜欢接近你，可是维系关系是双向……”
“明白你意思。”润生打断他：“你是觉得别人贴过来，不够热情，才交不到什特别要好朋友，对不对？告诉你，你错。他们根本不解，只是觉得看起来有利用价值——家境，成绩，能力。相互利用关系，维持在可以相互利用状态就行。为什要投入那多？”
郁青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番话，时有些发怔：“也没有你说得那复杂吧……”
“是你太简单。”润生轻笑道：“你总是把人想得太好。包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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