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不确定道：“润生？”
润生狠狠在眼睛上擦
把，声音沙哑带笑：“光承认怎
行。
都记着帐呢，你就笔笔地慢慢还吧。”
郁青扑上去，把抱住他
脖子。
这次换润生呆掉。好半天，他才不敢相信似地轻轻拥住郁青：“你……”
“你可不可以不要和别人好？”郁青不想哭，可话出口嗓子还是哑：“看见你拉别人手心里好难受……”
“那你现在知道百分之感受。”润生声音有点儿发抖，紧紧抱住郁青：“在说也没拉别人手，是他拉着……”
“那你不还是给他拉着？”
片。天寒地冻，四周连个人都没有——这个天肯出门，都是奔着年货去，谁也不会傻呼呼来这儿吹冷风。
栏杆底下石台积雪深厚平整，郁青踩着积雪走过去，孤独地看着江面。以前他和润生，谁有心事都会来这里坐坐，每次都是两个人，你陪着，陪着你。
以后呢？
喜欢不是永久不变。也许就像姐姐说，这阵子喜欢这个人，过阵子又喜欢另个人。润生这阵子是已经结束？或者说，他决定结束？
可是自己才刚刚开始啊。郁青委屈又自责地想，但这也不怪润生，是自己太笨，太傻，太胆小。
“那是气你呢……想看看你到底……”
润生话没能说完，郁青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润生眼睛，字顿道：“喜欢你。”
润生定定看着他，眼圈儿下子就红。他声音轻缓，仿佛在努力压抑着什：“早就说你喜欢，你偏不承认。”
轻雪悠悠地飘下来，郁青红着脸，认真拉起润生手：“现在承认。”
润生低头看着两个人紧握手，忽然抬手捂住脸。
他不想哭，可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吸吸鼻子。
就在这时候，个有点儿傲慢声音从郁青身后响起：“你走那快干嘛。”
郁青猛地回过头，发现润生围巾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摘下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你不是和……”
“走到半路，把围巾拉下来，告诉他在出水痘。他立刻吓跑，书都忘还。”润生盯着郁青，声音轻柔下来：“你站在街边儿时候，想什呢？是不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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