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生这下什
都顾不得
，他握住郁青
手，贴在自己唇上，无声地哭。
。
郁青说不出话来。周蕙也没说下去。探视时间结束。她仔细帮郁青掖掖被角，在护士催促下离开。
醒过来，躺在icu里便有种度日如年感觉。郁青半是昏沉半是清醒，整个人仍然迷迷糊糊。幸而身上疼似乎
天天轻下去。
到第三天，意识总算是完全清醒，那个折磨得郁青睡不好觉呼吸机也终于被撤下去。
护士说他可以吃点流食。问他要吃什，她可以跟家属说声。郁青想想，说想吃点儿甜。
护士走，他便又睡过去。
再醒来时候，天色已经很暗。郁青在满鼻子消毒味道里，闻到丝熟悉檀香气息。他慢慢转过头，发现润生胡子拉碴，睁着两只血红眼睛，正在床头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明明才几天不见，润生眼窝明显凹陷下去——本来就是个深眼眶，这下看上去可不那英俊，简直就是有点儿吓人。
见郁青醒，他嘴唇很明显地抖抖。似乎是想说什，可又说不出来。
郁青看着他，慢慢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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