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不清
海鲜在城中打斗，疯狂杀戮。
克总有点无聊，不想看它们打架，祂已经看腻
，不如找点事做。
从降临拉莱耶那刻起，他便隐约感知到某个地方正在开启轮回梦境。
但因为黑色幽灵到来，克蒙并没有急着探查遥远梦境。
现在没有黑色幽灵，拉莱耶又陷入无休止枯燥日常，克蒙凝神倾听，捕捉那种感觉。
这样送分题摆在面前，怎
可能不要呢。
克蒙凝视着黑色幽灵，用操控恐惧力量，瞬间控制它身躯。
黑色幽灵因此全身颤抖，感受到莫大意志压遍全身，恐惧令它屈服，令它不敢生出任何违反命令念头。
不
会儿，意识里有团模糊不清，又让人精神崩溃声音响起。
它听不清具体内容，但是大致上体会到伟大存在所想表达意志——渗透！
灵陷入两难境地，边是眼红那多冒险者资源，他们聪明又狡诈，全然不知道死字怎死，还可以在城镇祭坛不断复活，保留前世记忆，虽然不强，但都是板上钉钉潜力股，现在派不上用场，但在未来几十年，必然能帮上克总，献出有用祭品。
边是害怕未知神明关注，未知存在总是不可预测，祂有可能比克总弱，也可能与古神相当，能够封印伟大克苏鲁。
因此，黑色幽灵抛出今天最重要议题，它希望克总能够指明方向。
黑色幽灵知道，克总被封印，无法开口说话，但是它可以操控恐惧，在精神层次暗示它，告诉它。
克蒙盯着它那剧烈发抖身影，内心泛起波动。
那是很多条模糊联系，并不如「白牛奶」、「甜味弥漫」两人联系那般强烈。
克蒙
黑色幽灵悟，伟大克苏鲁决定向这位拥有庞大信徒基数未知神明发起冲击，占领祂信徒。
如潮水般恐惧悄然消退，黑色幽灵本体意志不再被压制，但祂曾经留下余威，仍遍又遍地冲击它身体，使其腐朽气息越发深沉。
不会儿，谦卑使徒吃力地离开拉莱耶。
克总直注视它消失，祂发现这些黑色幽灵相当喜欢受虐，喜欢疯狂。
半晌无言。
“玩家竟然可以向NPC透露虚拟游戏事情。”
“NPC果然无法理解玩家话，只能用神明说代替游戏维护论。”
“侵占未知神明信徒？他们就是游戏玩家，背后没有神明。”
克总没有犹豫，或者说根本不需要犹豫。
玩家是比NPC更好信徒资源，现在等级低，没有好东西，但等级高，必然有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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