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趴在床上，轻轻哆嗦
下。
岳方祇却不知怎
回事，觉得有点儿口渴。他把被子拉过来给白墨盖上，转身干活儿去。
。他走路仍然瘸拐
。岳方祇问他是不是摔，他又不吭声。
因为临时遇上事，店里没做出那多干粮来，关门倒是比平常还稍微早些。小郑溜烟儿跑，昏暗小店铺里只剩下白墨和岳方祇。岳方祇没像往常那样准备第二天东西，而是对白墨招手：“你过来。”
两个人上楼。他把白墨带进卧室：“裤子脱
瞅瞅。”
白墨抬起头，神色呆呆，似乎没听懂岳方祇在说什。
岳方祇耐心道：“你住院时早都被人看光，有什不好意思。来，脱给看看，是不是摔坏？”他去趟厨房，冰箱里正好还有个冰袋。结果回到卧室，发现白墨裤子还在身上。
岳方祇催促道：“赶紧啊，大老爷们儿，别扭扭捏捏。”
白墨就慢慢把裤子脱掉。岳方祇凑过去看，左半个屁股连着胯骨有几块青紫。他上手按按，白墨低低呻吟声。
岳方祇在他骨头上摸索，确认他骨头没事，只是瘀伤，于是把冰袋裹毛巾，贴在白墨摔伤地方：“去床上趴着吧。敷会儿。”
白墨就拖着挂在脚踝上裤子，笨拙地爬到床上去。他趴在那里，腿又白又长，细窄腰在衣襟遮掩中陷进个漂亮弧度，然后又饱满地翘起来。那似乎是他身上唯有肉地方。
岳方祇低头看片刻，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白墨没受伤那半个屁股蛋子上戳下。真暄乎。岳方祇心想，跟白馒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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