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富这下真开始担忧:“跟你说点儿老实话,你别不乐意听——你可别让他记恨上你。将心比心,要是被男这搞……”他狠狠哆嗦下:“那真是宰对方心都有。”
这话触动岳方祇心事,他低下头。
老富打量着他神色,语重心长道:“不是想得多。他来历不明,人也有个疯病底子。不爱讲话人虽然看着老实,但往往心事都重。他今天忍你,明天也忍你,保不齐那天嘎嘣下不想忍,再干出点儿什事儿来。你又是天天和他在个屋檐儿底下睡觉。本来还想呢,你好好怎把他送到甜儿那儿去,现在看看,这步算你明智。赶明儿早点儿让他从你那儿搬出去吧,免得夜长梦多。万哪天他给你弄点儿耗子药下饭里,你哭都没处哭去。”
岳方祇被老富这番分析说得心情沉重。半晌,他低声道:“真要是那样……总也是对不住他在先。”
“别介呀!”老富着急道:“这不是还没到那步呢,还来得及。你要是不好张口,去当这个恶人……”
是个器物,什出火不出火,乱七八糟。但是有件事被老富说着——这压根儿就没解决根本问题。打从昨天晚上起,他那玩意儿潮起潮落,根本没有消停过。
“老想着那事儿。”岳方祇豁出老脸,说实话:“天天都想,快成神经病。心里也知道这干对不住他……可就是忍不住。”
“忍住就坏。”老富语重心长:“说实在,以前老怀疑你有阳痿……唉唉,你别又瞪眼睛啊!这不是跟你分析问题呢……现在这样,证明你是正常男人,就是到岁数。”
“那你说怎整?”
老富眉头紧皱:“大姑娘吧,你得对人家负责……总得处阵子,也解不燃眉之急……”他非常艰难道:“实在不行,要……你上北街那个洗浴中心去,做做大保健?就是得记得戴套儿……”
岳方祇摇摇头,还没等说什,楼下阵急促脚步声。甜姐着急忙慌地跑上来:“老富!老富!”
老富赶紧站起来:“怎甜儿?别着急,有事儿慢慢说……给你倒杯
岳方祇真有点儿生气:“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兄弟?能不能给出个好道儿?”
老富没理会岳方祇恼火,反倒是皱眉思索起来:“那……你说你搞他,那他就愿意让你搞?”
岳方祇萎靡下去:“也不知道。他没说。”
老富针见血道:“看是不乐意吧。”
岳方祇想起白墨推开自己手,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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