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医院,白墨神色也轻松下来。他主动握住岳方祇手。岳方祇现在很明白,这是安心和高兴意思。岳方祇帮他整理下围巾,搂着他上车。
入冬,气温降得有点儿快,但是天气挺好,总是晴朗明媚样子。岳方祇在回去路上接个电话,是粮油公司打过来,提醒他购销合同到期。
不管是粮食还是别什,从原产地出来,每多经过个销售环节,就要多增加份成本。岳方祇早
是挺累。”
走个,岳方祇再招工,招两个。个四十多岁阿姨,原来在甜姐朋友开酒店后厨做杂工,姓郝;另个是老富老家邻居孩子,很憨厚小伙子,姓乌。
多个人,岳方祇终于感到自己能稍微松口气。小慧这下成店里老员工,自然而然肩负起带新人责任。
新来两位都不爱讲话。小乌憨憨,问什就摸着脑袋傻笑,干活倒是很卖力气,让人省心。郝阿姨则很沉默。听甜姐说她家境不太好,有个卧病老公和个还在上学儿子。白天她在干粮铺子干活儿,晚上六点下班儿,还要去吉祥街上家饭店做晚班服务员。她每天下班时会买几个馒头带走,岳方祇知道她家境以后,就不再让她付这个钱。
多个人,看着不太起眼,其实每个人压力都小很多。岳方祇终于不用每天半夜十二点睡觉。
店铺里事能稍微松口气,岳方祇就想到白墨病。他始终都没有忘记这个事。白墨现在看着挺正常,但岳方祇还是担心他那个病根儿。他想带白墨好好再去医院看看。
这话他提很小心,是商量意思,没想到白墨几乎没怎犹豫就答应。只是答应过后好像情绪有些低落,心事重重样子。
岳方祇当晚是抱着他睡。
去医院检查很顺利,结果都是正常,也排除精神分裂症可能。岳方祇和医生讲白墨病史,还有他时常流露出过分敏感和情绪低落。医生问很多,最后得出结论,现在这样已经是恢复得挺好,心态放松就行。癔症本来就是心因性病,受情绪和环境影响大。至于敏感,有人天性如此,那也没有办法。给他们更多关心和爱,让他们有安全感,其他不用太过担心。复发几率不是没有,但只要照顾好,基本不会有太大问题。重要还是关心和耐心。
岳方祇心说这个容易嘛,老子这稀罕他。扭头去看白墨,发现白墨在医生鼓励眼神下,露出个羞涩笑容。于是岳方祇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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