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就好。谁能想到这种偏僻地方竟然有那豪华酒店呢。订好酒店就在北坡山脚下,离景区大门也很近。
岳方祇带着白墨进门,看到房间之后,彻底放下心来——钱没白花。
这可能是岳方祇这辈子住过最豪华酒店。落地窗,窗外就是山林,还能看到酒店后面温泉池和山坡上盖着积雪栈道。双人床大得不可思议,也不知道是用来睡觉还是用来打滚儿。
白墨也呆住。岳方祇把背包往沙发上丢,飞快地脱掉外衣——酒店里太热,外衣穿不住。
然后他很没样子扑到床上,打个滚儿。
白墨没问他为什回来,只是很高兴地想再去做两个菜。岳方祇进厨房看,得,饭菜口都没动过。
他想想,说不要弄那多,好不容易休假,在家也没意思,咱们出去玩儿几天吧。说着翻出手机,开始查火车票和酒店。
于是大年初,两个人早饭吃完饺子,就踩着雪出门。
火车上旅客稀少——通常大伙儿都是赶着年三十儿之前回家。白墨和岳方祇人守着个窗边座儿,正好能看到外头风景。
北方冬天,除雪还是雪,其实看久有些单调。后来天色点点亮起来,外面也还是雾蒙蒙。他们中途转趟车,那趟列车旅客更少,他们前后左右都没有人,连那个卖瓜子花生八宝粥小推车都懒得过来。
床太舒服,他冲白墨张开手臂:“来呀!”
白墨慢慢走过来,迟疑道:“好贵吧?”
岳方祇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忙年,享受几天又不过分。”他亲亲白墨:“你有半功劳呢。”
白墨不好意思笑。他挣脱岳方祇,很规矩地把外衣外裤都脱掉,又找出拖鞋放在床边,这才放心地爬上大床。
他们在床上静静休息会儿,岳方祇看
白墨在岳方祇对面坐会儿,就跑到他身边来。普快列车上不太暖和,岳方祇问他冷不冷,他摇摇头。又问他困不困,还是摇头。
他只是靠着岳方祇坐着,明亮眼睛却始终望着窗外:“好大雪。”
岳方祇打个小小呵欠,握住他有些发凉手指:“嗯,今年雪大。”
白雪皑皑群山很快出现在窗外。下火车,能感到温度比上站又降不少,风也又冷又硬。小小火车站很空旷——这里毕竟只是个小地方。
岳方祇牵着白墨手走出车站,面走面查地图。他们找到辆还在营运出租车,师傅不肯打表,要口价,岳方祇也没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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