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209男生名叫朝鹤,整个人从脑袋到四肢被工工整整切掉,躯干像人彘那样摆在床上正中央,头部还原成睡觉样子枕着枕头,被切下四肢像叠衣服那样搭在躯干上,支离破碎身体用红色被子盖起来,只露出半截闭着眼睛脑袋。
如果不是黑长直掀开被子,乍看就好像朝鹤在熟睡样。
迟南注意到朝鹤床上红色棉被很大,直接把从他身上涌出血都吸干,没有滴落在宿舍白色地毯上,真是干净整齐。
“昨晚你们宿舍究竟发生什?”这次噩梦新人占比很大,丸子头算是这些人里比较大胆,此刻像验尸官样站在床边仔细观察。
黑长直这会儿稍微缓过
迟南数数,夜之间,雪人数量数量还是十九个没变,比他睡觉前增加两个。
操场沐浴在雾蒙蒙冬阳里,派安静祥和。
就好像迎接他们不是恐怖噩梦,而是最日常不过校园生活。
可没想到,新天开始在隔壁宿舍惨绝人寰尖叫声里——
“啊啊啊!救命啊!”
现这次敲击声是从床挨着这面墙穿过来。
而这面墙对面,正是医务室211号房。
‘咚、咚’
迟南将耳朵贴在墙上,除敲击声外没有别声响。
而有节奏敲击在耳边也不吵闹,就好像用独特方式祝他晚安样。
从209传来惊叫震动所有人,走廊上接连不断门响和凌乱脚步声朝209涌来,迟南也快速穿戴好来到走廊上。
209宿舍房门大敞着,股浓郁血腥味从屋里弥漫走廊,惊叫声是黑长直发出来,此刻他吓得连滚带爬从屋里冲出来,跌坐在走廊上,抖着手指向房间靠右侧床:“碎…碎掉…”
几个梦游人站在走廊上,血腥味危险警告让他们没贸然走近209宿舍:“什碎?花瓶吗?发生什?”
昨晚黑长直也拿到不详白花,大家理所当然猜测他口中碎掉是花瓶。
黑长直牙齿咯咯响个不停,他艰难滑滑喉结才能发出声音:“室友…碎掉!”
迟南在被子里眨眨眼,抬起手在墙上敲出相同旋律——‘咚、咚’
那边果然停下来,迟南也在感冒药药劲下重新睡过去,觉到天亮。
8点40,在闹钟无止无休催促下迟南终于醒过来。
他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又用力吸吸鼻子,头有点晕,感冒好像加重。
窗外雪停,冬阳洒满枯枝和操场,还有成群结队站在雪地里小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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