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迟南衣服上满是血污，血味应该很浓才对，为什
完全觉察不到…？
姜羽疑惑
看向身边迟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强烈阳光照射下，迟南尸体非但没开始腐败，脸上灰败死气反而淡
许多，嘴唇也浮点血色。
她眼皮跳跳，突然萌生个大胆推断，谨慎如她不会贸然下定论，只能等时间给她答案。
[听众朋友
姜羽觉察到路白舟迟疑，主动说：“换
坐后排吧。”
她看出来这小姑娘很介意和尸体坐
排。
路白舟犹豫片刻，点头：“谢谢你。”
待三人系好安全带后，司机从后视镜看看姜羽：“劳烦帮那位行动不便乘客也系好安全带，谢谢。”
姜羽倒不害怕尸体，按照司机话给迟南系安全带，联想到刚才运尸工小心翼翼动作，她也不自觉放轻手脚。
眉头拧拧，“这辆车有人数要求？不满四个乘客无法顺利上路？”
站在楼梯口打扫卫生老板娘听到他们谈话，头也不抬说：“你们是辆车人，必须整整齐齐才能抵达终点，个都不能少。”
她这话说得诡异，姜羽停下脚步看过来：“什意思？”
“字面上意思。”老板娘说完，就拎着水桶哼着歌朝卫生间走去。
姜羽拧眉，整整齐齐…是指人数上还是任务状态上？如果是任务状态，可现在已经死名队友，又该怎算呢？
凑近看，她发现迟南脸上血渍都被擦得干干净净，难道是那位运尸工清理？服务未免过于周到。
现在回想起来，虽然记不住运尸工脸，但他给人感觉很熟悉…就好像曾经认识过样，可熟悉感又像隔层毛玻璃，任凭如何使劲朝里看都无济于事，看不清就是看不清。
而且‘感觉’这种东西太主观也太模棱两可，姜羽无法说服自己把‘感觉’作为推断证据。
慢摇音乐从车内广播流淌而出，司机哼着歌再次出发。
越野车虽然是密闭环境，但空气里却没有令人难受血腥味，干燥日光味道和工业皮革气息充斥嗅觉，切就好像他们刚上路时那样。
迟南死让她安全彻底感失衡，切变得越发难以掌控。
行人走到停车场，司机已经坐进驾驶位发动好车子。
迟南尸体也被放在他原先位置上，他脑袋沉沉靠在窗玻璃上，伤口被包扎严实，让他看起来像是睡着样。
而那位运尸工早消失无踪。
“这…尸体怎没放到后备箱…？”路白舟拉开车门手顿顿，司机立刻冷冷瞪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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