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廷没说话,苏意然问他:“你现在还要和分房睡吗?”
顾渊廷沉默片刻,他没有改变想法:“分。”
在苏意然面前,原主残留意识对他影响简直是无时无刻,就在刚才,他还在因为受到影响不自觉地把烟灭掉。
这种随时都会不受控制感觉让顾渊廷厌恶。
苏意然真没想到,竟然还是听到顾渊廷说要分,他以为经过天冷静,顾渊廷已经意识到自己错误。
他不由问:“怎又吸起烟?”
他走近才看到,茶几上烟灰缸里有十几根烟头,他皱起眉:“抽这多?”
顾渊廷突然莫名地感到心虚,拿烟手僵住不动。
对上苏意然注视,顾渊廷僵下,最后把手中烟按进烟灰缸,熄灭。
苏意然把客厅和阳台之间玻璃门打开通风,散散烟气,又把烟灰缸里烟头都倒进垃圾桶。
界来往人,基本上抽都是雪茄,唯独他不同。
抽雪茄不需要过肺,但他喜欢这种将劣质烟气深深吸进肺里、彻底腐蚀进肺里感觉。
这让他有种,被腐蚀快感。
时间点点过去,不知过多久,门口“滴”地声响,苏意然回来。
顾渊廷没有抬头。
这下子他本来已经在白天消下去气,下子全回来,他气呼呼:“你不觉得你错吗?分房这种事是能随便说吗?就因为吃醋?而且不觉得有什醋可吃,昨天那个时候做根本点问题都没有,你——”
“不是,”顾渊廷突然打断他,他冷漠地,“不是因为吃醋。”
苏意然下卡住
看着十几个烟头,他大概也能明白顾渊廷为什抽这多烟。
早上吵架,不光他心里不好受,廷哥心里肯定也很不好受吧。
想到廷哥个人在黑暗里默默地坐着,难受地抽这多烟,苏意然没出息地心疼。
不过,心疼归心疼,该改正错误还是得改正。
苏意然坐到旁边单人沙发上,心平气和:“廷哥,们谈谈吧,说说早上问题。”
苏意然开门发现家里黑漆漆,不由疑惑,都这晚,廷哥还没回来吗?
他在玄关放下东西,进客厅才看到沙发那里坐着个高大人影,黑暗中,人影指间火光明灭。
“怎不开灯?”他开灯,客厅里霎那明亮起来。
他看到顾渊廷坐在沙发里,指间夹着烟,正在吞云吐雾。
苏意然接近两步闻到烟味,没忍住呛咳两声,他向闻不这个,心里有些惊讶,在他印象里,顾渊廷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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