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哥怎突然变得这低落啊。苏意然时间不知道症结在哪儿,他心疼地抱住廷哥脑袋摸摸,捧起他脸,凑上去亲亲他:“也爱你,廷哥,”他又亲亲他,满含担忧地问,“你怎啦?”
顾渊廷没说话,
这对钻戒是他们两个起设计并制作,看起来素雅又简洁,只有颗小主钻,很适合平时戴在手上。
原主……和然然……起设计、制作戒指。
连原主那枚戒指戒圈内小字,都是然然亲手刻。
顾渊廷像是在温暖幸福泡沫中,突然被兜头浇盆冰冷彻骨凉水,他看向自己给然然准备婚戒,差别很明显,他输。
他从开始,就是输。
。
然然怎这快就把它找出来?
苏意然好不容易缓过来,他见到廷哥异样,顺着廷哥视线看过去,也看向自己手上婚戒:“怎?”
顾渊廷说:“怎……换成这个?前两天戴着那枚呢?”
“哦,”苏意然不在意地向廷哥展示下自己左手:“刚才在床头柜抽屉里找到,幸好没丢。”
即使然然怎样回应他爱,缠绵间对他吐露过多少爱语,那都不是对他,而是对原主,然然爱是原主,不是他。
顾渊廷心脏仿佛被铁锤重击,全身冰凉。
这几天缠绵,让他太幸福,浑然忘记这个事实,忘记然然,根本就不爱他。
苏意然察觉到廷哥不对劲,他担心地靠近廷哥,摸摸他脸:“廷哥,你怎?”他很担心地亲亲他,“廷哥?”
顾渊廷僵硬着,略带迷茫地抱住然然,头窝在然然颈弯缓缓磨蹭会儿,半天,他才说:“然然,爱你。”
他接着说:“你送那枚太贵重,每天这样戴在手上也不合适,把它收在保险柜里,平时还是戴们婚戒吧。”
顾渊廷听到他婚戒收在保险柜里,连忙起身去找,保险柜就在床头柜下面小柜子里,很快,他就把婚戒拿回来。
苏意然拿被子裹住自己,看到廷哥样子,脸上烫得厉害,他不敢直视地避过视线,不懂廷哥这着急地找戒指干什。
顾渊廷拿回戒指,躺回然然身边,抱住他说:“以前……婚戒,太普通,配不上你,们换这个更好,好吗?”
苏意然笑:“婚戒哪能随便换啊,而且,哪里普通,”他取下婚戒,喜爱地摸摸,“这枚戒指、还有你那枚戒指,都是们起设计、制作啊,戒圈里面字都是们起亲手刻,很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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