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廷原本以为自己睡不着,可不知道为什,可能是
但他没法回答,甚至也没法说出什像样谎话。
最终,顾渊廷也只好说:“……也不知道。”他怕然然继续担心,又真诚地说,“但现在已经没事,昨天也只是时莫名情绪,这也正常,不用担心。”
苏意然没想到廷哥会这样说,人有时确会突然莫名情绪低落,也确是正常,但廷哥昨天……也会是这样吗?
苏意然没有继续追问顾渊廷,他想想:“那就好,不过你昨晚没有休息好,现在别起床,再睡会儿吧,先去做饭,饭好来教你。”
说着,他坐起身准备起床,见廷哥不听话地要跟着他起床,连忙按着廷哥肩膀,推着他让他躺下,像哄小孩子样地亲亲他,耐心地说:“廷哥听话,睡会儿吧,好吗?”
神色渐渐严肃起来:“你是不是又整夜没睡觉?”
顾渊廷僵,不知道然然是怎看出来,他自然地摇摇头:“没有,睡得挺好,真。”
苏意然:“……”
廷哥为什又失眠呢?苏意然想起昨天,廷哥突然之间情绪十分低落,后面表现也像在压抑着什痛苦,和他相爱时,也显得非常凶猛急切。
廷哥怎?苏意然不知道原因,他摸摸廷哥脸,凑上前亲亲他,认真地直视着顾渊廷双眼,直接问:“昨天,换新婚戒时,你怎啦?为什突然那低落呢?”
顾渊廷在然然温柔注视下,不知不觉就听话地点点头:“好。”
苏意然放下心,起床时候,他无意间看到,昨天放在床头柜上旧婚戒不见,他下意识看看廷哥。
顾渊廷注意到然然看向床头柜视线,见然然看向他,连忙说:“你那枚婚戒,收起来,帮你把它好好保管起来。”
苏意然没在意地点点头,又伸手温柔地摸摸廷哥头:“快睡觉吧。”
顾渊廷听话地闭上眼睛,苏意然见他要睡,就起床下楼去做饭。
他温柔地摸摸廷哥头发:“心里有什难受,说给听,好吗?”
顾渊廷感受着然然温柔关心,心中烫烫,但他知道,这关心原本并不是给他,然然担心,是原主,关怀,也是原主。
他心里又痛得木木。
这把带着糖刀锋,刺进他早已完全打开心里,他贪恋糖甜蜜,承受刀锋痛,无法抵抗,不能抵抗,不愿抵抗。
顾渊廷阖阖眼,沉默半天,他知道自己昨天时没控制住,情绪有些外露,这才被然然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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