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顾渊廷握住然然手亲亲,闷闷地回答。
苏意然摸摸廷哥头发,低头亲亲他额头:“妈妈做解酒汤,快起来喝点吧。”
顾渊廷听到是苏妈妈专门给他做,连忙答应着起chuáng洗漱,但同时,他心中有些疑惑,他酒量不浅,昨晚虽然喝不少,有点醉意,但也不至于像宿醉样、早上起来头疼啊。
顾渊廷疑惑只是闪而过,他没有想太多。
转眼,几天时间就过去。
顾渊廷觉醒来,感到太阳xué发胀,有些头疼,他坐起身,按住太阳xué揉揉,感觉有点断片,想不起来昨晚都发生什。
片刻后,昨晚记忆才慢慢回笼脑海,顾渊廷想起昨晚切,他僵,缓缓地转过头,看向chuáng头柜。
chuáng头柜上,那个相框正静静地面对chuáng上立着,上面合照里,原主仿佛正在静静看着他。
顾渊廷:“……”
虽然知道原主早就已经消失,并不存在,这切都只不过是他臆想,但顾渊廷回想着昨夜切,时兴奋过后,总有种……原主把然然看光感觉。
这几天,苏意然和顾渊廷除在家里帮着准备年货以外,就是在村里走亲访友,在山上、田地里、家里小养殖厂里到处转转。
苏意然忧心地发现,廷哥总是显得有些沉默,而且有时候会突然变得情绪不稳定,看着他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深暗,仿佛在酝酿着什可怕事。
但当苏意然询问廷哥、试图和他沟通时,顾渊廷总是说自己没事,不肯配合,苏意然不敢bī紧,只能作罢。
苏意然也联系孙医生,说明顾渊廷现在情况,孙医生也没想到,回老家不但没能让顾渊廷散心,反而让顾渊廷病情加重。
孙医生凝重地问苏意然几个问题,但有些东西电话里说不清楚,必须面谈,孙医生让他最好过完年,就立刻带着顾渊廷回A市接受治疗,在老家剩下这几天,就多陪顾渊廷
顾渊廷脸黑,恨不得回去打死昨夜自己,他伸手把chuáng头柜上那个相框重重地翻倒,“啪”地声重新倒扣在柜面上。
他是不是有病?
顾渊廷总有种自己没事给自己找绿感觉,坐在那里跟自己生起闷气。
如果不是怕然然追究生气,他真想把那张合照撕成两半,把其中原主撕成碎片。
“廷哥,你醒啦?”苏意然从外面走进来,见廷哥醒,就过去关切地摸摸他额头,“头痛不痛?昨天你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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