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廷哥反应,这件事定很重要,他想想,还是决定刨根究底。
“廷哥,别担心,”苏意然挨近廷哥,温柔地抱住他亲亲,专注地看着他,“无论你隐瞒什,都不会真生气,爱你。”
顾渊廷被然然又亲又表白,心尖都颤颤,他看着然然,
“没、没事。”顾渊廷慌慌张张地坐起来,接着又僵硬。
他怎办?
苏意然摸到他额头温度正常,放下心,转念间想,他明白过来,见廷哥像根木头似动不能动样子,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你到底瞒什?怎把自己紧张成这样。”
顾渊廷情急之下编着理由:“……是当初回到顾家以后,在那里学。”
想来想去,也只有当初失忆期间,刚回到顾家时,和然然分开段时间,其他时间都和然然呆在起,就算出差也最多分开个两三天。
苏意然下子坐起来,他回头问顾渊廷:“廷哥,你什时候学弹钢琴?”
而且还弹那好,不可能是偶尔学几次,就算廷哥很有天赋,那也要学很久,而且还需要经年累月地练习才行。
顾渊廷瞬间僵硬住。
完。
昨天晚上到今天,他太兴奋,知道然然比他想象要更爱他,这让他太得意忘形,当时又满脑子都是吃醋,完全忘记这茬。
苏意然听到廷哥这个理由,想也不想地就驳回:“骗人,当时你还和每天通电话,知道你那时工作特别忙,还经常熬夜加班,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学钢琴。”
顾渊廷也知道这个理由不成立,但他找不到其他理由,只好眼巴巴地看着然然,希望然然不要再问下去。
苏意然看到廷哥可怜巴巴样子,有些心软,但他隐隐觉得这后面隐藏着重要事,又想起孙医生曾经对他说过,顾渊廷严重缺失安全感、似乎还在隐瞒着什事。
难道这件事背后隐藏东西,和廷哥安全感严重缺失有关?
廷哥突然很会弹钢琴,确很蹊跷,苏意然自己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是怎回事,发生什,是他不知道呢?
这世他,直都和然然生活在起,从来都没有学过钢琴啊!
顾渊廷僵手僵脚地躺在被子里,整个人都慌得不行。
怎办?他怎办?
苏意然见廷哥半天不说话,伸手把灯打开:“gān嘛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又瞒什?”
灯亮,他才看到顾渊廷脸色刷白,额头上竟然渗出细汗,吓跳,连忙去摸他额头,还以为他病:“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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