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纸底下写,
云歇心头猛地跳,萧让似乎能轻易察觉自己情绪变化。
云歇暗暗磨牙,别过脸:“……没有。”
“那看这个会不会开心点?”萧让将宣纸展开在云歇面前,哂笑道。
纸上是萧让娟秀文雅字迹。
云歇方才注意力不在这上面,眼下定睛看,才发现他写什。
难怪先前承禄说,傅尚书只是被罚俸,打几板子。
傅珏就光被萧让这吓,已经不比谢不遇他们好到哪里去。
云歇怕倒是不怕,毕竟他自己手也干净不到哪去,他只是震惊忌惮于萧让城府之深,手段之狠,震慑力度之大。
萧让黑化,性子变,却不至于突然变聪明,城府也绝非朝夕可得,所以极有可能……
云歇悄悄叹口气。
体吗,为何又对那女子无动于衷?甚至以极残忍方式杀害……
莫不是……
云歇恍然大悟,萧让装得荤素不忌,其实是个□□断袖。
萧让已在宣纸上写七七八八,随口道:“相父总说傅尚书身子骨弱,要莫苛责于他,倒是直记在心上,傅尚书送女人,受他这份好意,自当……投桃报李。”
云歇听到那最后四字,莫名头皮发麻。
通俗来说,这是份契约,是份挑战。
萧让要和他比试,三局两胜。
萧让道:“想和相父玩个游戏,愿赌服输,说到做到。”
鉴于上回萧让说完“想和他玩个游戏”后,二话不说把他给绑,云歇提心吊胆又极其谨慎地往下看。
“不行!”云歇看到什,像是被踩住痛脚,倏然站起,昳丽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羞愤还是气急。
他算是被骗惨。
这畜生直在装,他明明工于心计,将权术玩弄于股掌间。
要不然他怎会时不时犯蠢,拿着通俗易懂知识不厌其烦上他府请教?目显而易见——麻痹他。
萧让怀疑自己帮他动机,又怕他锋芒太露,惹自己猜忌,暗害于他,所以时时在自己跟前进孝表明他没有异心,又无声中透露他对自己无法构成威胁信息。
“相父因何事伤怀?”萧让倏然道。
萧让扫颤颤巍巍承禄眼:“那叫你送去燕窝,傅尚书后来可吃?”
“……吃。”
萧让笑道:“他送柴火,自当将这柴火烧,做好东西与他。”
云歇终于明白承禄对傅珏说那句“有没有吓到您”是什意思,萧让这个死变态,竟然将那疑点重重女人杀,尸骨送去御膳房做柴火,给傅珏炖燕窝。
天子所赠,岂有不食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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