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深望云歇眼,淡哂:“这女人禁,不还有……男人?”
朝臣们眼瞪像铜铃,个个惊得下巴都要掉。
陛下说……陛下说……
他们脑子瞬间转不过弯来,总觉得陛下说完这句,云相和陛下间有莫名暗流在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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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无所谓道:“干脆断子绝孙算。”
他这话着实异想天开,那年轻气盛臣子不忿道:“相国大人此番话并无甚逻辑……”
“没逻辑是你!”云歇神色凛,“问题出在女人身上?出在酒身上?问题出在你们身上!”
“都说女子亡国,男人怎不管好下半身?*|虫上脑睡爽,最后还要把罪责推给人家,简直恬不知耻!都说酒误事,晓得误事还喝酒,不更罪该万死?!那个富商之子醉后强抢民女,该惩戒是人,不是酒,也不该让喜酒爱酒人因此受损伤。”
“况且,”云歇又笑,“那富商之子喝酒后做坏事便是酒误国,那他早上出门前接见母亲,是不是就是母亲人品有问题唆使他做坏事?他早上出门前出恭,又是不是恭桶不合心意才让他做坏事?你们不就是这个逻辑!”
众朝臣心头不寒而栗。
这被云相点名两个,都是在云相死后大张旗鼓地打压云党、抹黑云相人,云相名为论酒,实则向他们发难。
有年轻气盛地不怕死,又或是这七月过得太舒坦,出列讥讽道:“相国大人,等论是禁酒令,您谈到女人,岂不是牛头不对马嘴?”
众朝臣顿时慌:
“这是谁门生!害人啊!”
《穿成霸总白月光[穿书]》by不打滴滴
朝上时鸦雀无声,众人汗颜羞愧之余,恍惚又回到那个被云相统治恐怖时期。
无人能驳云相,禁酒令事也到此为止。
云歇坐下,正准备继续睡到下朝,上首萧让倏然道:“朕倒是觉着,女人误国禁女人并无大碍。”
云歇蓦然睁眼,冲他挑衅笑,想听他怎说。
朝臣心里则纷纷燃起希望,陛下这是要替他们出头意思??
“不是!”
……
云歇也不生气,望着那人笑道:“所以叫你多读书,别连这个‘性顽劣、不堪教化’都比不过。”
那出言反驳臣子脸涨通红,倔道:“愿闻其详。”
“酒误国禁酒,女人误国禁女人,既如此,你们个个都莫要娶妻纳妾,从根本上断误国可能岂不妙哉?这样,女人就不会生女人,你们女儿也就不会祸害旁人家公子,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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