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不可思议地抬眸:“你确定相父说是这个书名??”
承禄不知道发生什,只得老实答:“因为这名儿新奇,老奴只听遍就记住,更何况云相说两三遍,老奴绝无可能记错。”
萧让双目微微失焦。
没拿错。
云歇强调两
这会儿萧让就是再迟钝,也该知晓这是本什书。
萧让之前可以说是循着本能无师自通,又较劲,胆大心细地时刻关注云歇反应,才没让云歇瞧出破绽。
事后萧让也为自己捏把汗。
萧让目光落到书封上,隐隐焦灼。
云歇这是何意?
萧让没听过。
萧让随手翻开页,墨字映入眼帘,萧让脑中“轰”声巨响,握着书手开始不住颤抖。
这页上写着:“男箕坐,抱女于怀中,乍抱乍勒,两口相贴,相吮,茹其津液……”
萧让满目震惊,以为自己眼花,阖眼再睁,定睛看,半字未变。
萧让脸难以置信,又胡乱翻页。
事,却是头遭,难免迟钝。”
承禄大为所动。
萧让却瞥他眼:“如此深奥之理,你定不明白,同你说做甚?”
“……”承禄挤出个僵硬至极笑,“陛下说得极是,老奴蠢钝,不能领会字半句。”
萧让带着点儿小炫耀,轻掠他眼:“你领会用不着,哪像朕……”
脑子里片浆糊,萧让抬眸沉声问:“相父可有同你说,这里头包着是何物?”
萧让想着,云歇大概是不小心拿错,本来要送他是另外本书,却粗心送成这个。
萧让这猜测,面色突然僵,微有些发黑。
云歇竟然偷偷看这种污秽东西……
承禄不明所以:“云相说是《玉女心经》。”
这页写着:“其物森森然,若孤峰之临迥汉;其处涓然下逝,若幽泉之吐深谷。值交接时,偃松之当邃谷洞前,即以阳锋纵横攻击……”
已走到殿门口承禄下意识回身望,见萧让神情晦涩难言,以为是出什问题,立即跑回跟前。
“可是云相又戏弄陛下?”承禄战战兢兢道。
他够头就要往书页上瞥,萧让眼疾手快地合上,将书放在腿上,只觉双目发烫发散,心跳得飞快,连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
“无碍。”萧让强作镇定,姿态闲适慵懒,面容冷淡矜持,耳根却悄无声息地红。
“……老、老奴退下。”
萧让叨叨完,才郑重地拆开礼物外面死死缠着布巾。
云歇就是送他块砖瓦,他也高兴。
是本外观有些破旧书籍。
《玉女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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