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字着实难以启齿。
阿越轻咳两声:“稍引诱,便欲念缠身。”
萧让大方赐座,热络地叫承禄过来替阿越沏茶,阿越瞬间受宠若惊。
果然是爱屋及乌,陛下当真是不二人选。
萧让偷瞥他眼,叹口气,深黑凤目稍显黯淡:“相父不愿见朕,是朕咎由自取,既无方,只得沉浸于政务打发打发时间。”
阿越暗暗得意,萧让需要他伸出援手,他重要性不言而喻。
阿越小抿口茶,试探问道:“阿越斗胆相问,若陛下有机会与云相重修与好,可会改往日行径——”
个黑眼圈叫仆役备轿进宫。
虽然他不高兴见萧让,但这事儿他定得跟萧让解释清楚,不然他身家清白可就没。
临出门,云歇随口问句:“阿越可起?”
小厮愣下,如实答道:“阿越早便出府。”
出去?云歇怔,并未多想。
萧让打断:“自是不肖说,而今做这番假设又有何意义?徒惹人烦。”
阿越终于下定决心,开门见山道:“陛下,表叔他近日身体出些岔子。”
伪装萧让被吓跳,忙道:“可有大碍?”
“陛下无需担忧,表叔他只是……发情。”
萧让凤目大睁,显然这消息出乎他意料:“何为……发情?”
阿越年纪轻,府上又无聊,怕是坐不住出去寻乐子。
同时间,阿越却恭敬地立在萧让跟前。
阿越思忖好几个晚上,终于决定向萧让伸出橄榄枝。
殿里,萧让佯装不知:“你来此所谓何事?”
阿越见他果真不知,心里最后那点儿疑虑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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