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没好意思舌忝,萧让他……他……
云歇大脑片空白,羞愤欲绝地就要急急抽手,萧让却轻叼住他指节,不让他出去。
云歇对上他带着几分戏谑凤眸,头皮阵发麻,佯装冷冰冰乍然消逝,脸红得滴血:“你快、快松开!不疼,脏——”
萧让不听话,往里送送,在伤口处轻舌忝下,温热湿滑触感立时在云歇指尖蔓延。
云歇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些场景,霎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思,他却在暗戳戳想些龌龊东西,简直不可饶恕。
云歇自厌同时,羞愧欲死,暗道自己越来越畜生。
二人问答,面上师慈徒恭,底下暗潮叠起。
萧让刚准备照计划进行下步,云歇内心激战着,手无意划下,指尖登时被薄而锋利书页边缘划道,带出条细而深血线。
云歇轻“嘶”声,望着食指上冒出来血珠发呆,要不是萧让在,他说不定会自己舌忝舌忝,眼下肯定不行。
萧让登时将狗屁计划忘得干二净,眉宇间染上焦急:“手伸过来,看看。”
云歇却下意识将受伤手藏到背后。
这个动作久而久之已成习惯,小时候他每次被欺负,他爹来找他,他就会将伤口藏藏好,不让他爹担心。
云歇藏好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扭捏小孩子气,正尴尬着,沉着脸萧让不由分说地抓起他手腕,拨弄着那根受伤指,当着云歇面,含上去。[审核这里是手指!]
云歇脑中“轰”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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