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轻笑声:“皇帝和狗不得入内,没忘,可是想见你,还是进来。”
云歇迷
云歇脑中烟花“轰”得声炸开,脸霎时有如火烧,急急抽回手,耳根滴血。
“相父就是觉得难堪也是因为,因为它。”萧让趁云歇心神不属,悄悄摸摸他微微凸起肚子。
“现在给相父赔罪,它话,等他出来,再叫他弥补相父。”
云歇呼吸微微急促,向来犀利桃花眼失焦迷惘,带着点震动,泛起潋滟水光。
云歇觉得不止心尖,连身体都微微热起来。
道:“相父,最怕听你和撇清关系话,就算你怨骂打甚至要杀,也比你识大体句‘与你无关’要好上千倍万倍。”
云歇蓦然睁大眼,心莫名抽下,霎那竟忘挣扎。
萧让怕自己无意之语再伤害到他,温声道:“今夜点儿都不难堪不丢脸,真,不知道相父为什向往高大健壮,但能猜出来点点,听谢不遇说,你小时候受尽欺负。”
“知道你不想听接下来话,但还是要说,相父相貌点儿都不风流倜傥,身形也和魁梧奇伟沾不上边。”
这些年直想逃避现实被人不留半点情面地戳破,云歇瞬间怒不可遏:“你——”
那阵被打断无法克制发情,好像又回来。
怀里云歇前所未有僵硬,呼吸也有些粗重,萧让敏锐地察觉到他变化,修长灵活指绕着云歇柔软乌黑长发,近乎蛊惑道:“相父,你要是难受,可以随时随地召幸,是罪魁祸首,替你解决这些‘恼人’问题,都是应该,是义务。人做事人当。”
热得头昏脑胀云歇瞬间竟然有些动摇,动摇之余还暗暗得意。
召幸皇帝,比皇帝召幸后宫更高待遇。
云歇迷迷糊糊地被他带着走,想着自己会发情本来就怪萧让,他替自己解决也是应该,是没什好丢人,萧让被自己召幸才难堪。
萧让按住他推他手:“听说完。”
“相父很美,倾国倾城,惊世绝俗那种,”萧让说得很缓很温柔,“相父,你小时候,柔弱瘦削又姿容出众也许意味着变本加厉伤害,但现在,当年不成器小兔崽子成皇帝,再也没有人拥有伤害你资格与权力。”
云歇倏然红眼眶,觉得丢人到极点。
“从前或许满嘴谎话,现在说却字字真心,相父不难堪,很美,怀孩子也美,”萧让顿顿,“相父若是不信——”
萧让握着他腕引他路向下:“会骗人,它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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