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眼里藏着几分笑意道:“相父,您先别走,让儿问您几个问题,还请您如实回答。
他也确答应过萧让,白纸黑字,做人要有信用,萧让因为他允诺采取系列他无法评判对错操作,他没有理由再反悔让他努力付诸东流。
不然眼下萧让不好收场。
而且萧让也照顾他面子,云歇不在乎世人说他渣不渣,听上去是有点窒息,但他名声其实直没好过,只不过是从渣过渡到更渣。
他以前就有流连花丛、情儿遍地名声,现在只不过是多条养童养媳,搞大童养媳肚子然后始乱终弃。
云歇瞥眼嘴角微微上扬萧让,严肃地敲敲桌子:“再问最后遍,你真不打算澄清?”
,想哄他开心,觉得自己没错才是真。
萧让脸不红心不跳地笑下。
“你说说看你,先是有喜就算,还没来得及澄清,你就给自己搞个善妒狠辣名声……”云歇数落着,不由地痛心疾首,他年纪大脑子钝,跟不上这小兔崽子思路,个不留神,萧让就从怨夫变成妒夫,还是下手就夺条小生命那种。
云歇能跟黑化让吵起来,但跟眼前乖乖巧巧通点头年糕让是真没脾气。
“你有什要说吗?”云歇叹口气。
“不。”萧让答得极干脆,还似乎心情颇佳地笑下。
云歇深深望他眼。他有点不明白,萧让这做值得?不就是个孩子。
云歇把复杂心绪压下,痛快道:“你若坚定不改,也没理由犹豫,那便这样,践诺,你继续假孕,等生,就说是你生,孩子叫你父皇。”
云歇自以为把事情掰扯清楚,就要利索告辞,人都已站起来,萧让却眼疾手快地按住他手。
覆在自己手上手微大些,带着微微热度,云歇霎时羞愤地抽手,却被按得更紧。
萧让凤眸亮,从善如流地坐下,从袖中掏出方字据摊开在云歇眼前:“相父说解决天阉,就让崽叫父皇。”
“……没忘,不用你提醒。”云歇别过脸不想看那个字据。
萧让顺势而下:“相父之前说反悔,是因为担心崽日后不能叫你爹问题,眼下让儿有喜,孩子是相父,这问题自不复存在……”
云歇暗暗磨牙,萧让真没脸没皮到说自己有喜连停顿都不带停顿。
云歇不情愿地很轻很轻地“嗯”声,他就是再觉得萧让操作令人窒息,他也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完美地解决问题,而且阿越小产后,他好像只剩萧让这条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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